“怪不得我妈让你谨言慎行,你跟张姐说的吧,她是不是建议你好好调养身体,体寒的女人不好生养。”
“你对你们家工人很了解。”
“当然了解,我房间卫生纸要是用多了第二天就能听到她善意的提醒,说男人单身太久对身体不好得找个女朋友。”邵凌晖说这些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看来他对他们家工人的人文关心早就习以为常。
所以……
夏越看着他。
邵凌晖用下巴朝卧室方向示意了一下,“把被子拿进去。”
“我不习惯两个人睡觉。”夏越不太愿意。
两个完全不熟,可以说是陌生人的人躺在一张床上也太奇怪了。
“不习惯也得习惯,要结婚的人是你,你搞这么一出难不成想让屋里的工人真以为我取向有问题?”
夏越只好抱着被子进去了。
邵凌晖指着床的右边,“你睡这边。”然后丢给她一个眼罩,“睡觉时戴上。”
“戴这个干什么?”夏越把眼罩拿起来惊讶又慌张地看向邵凌晖,“你该不会……”
让她把脸罩起来行周公之礼。
要这么变态吗?
“想什么呢,我晚上睡觉不会关灯,给你个眼罩是方便你好入眠。”
他不屑地切了一声,“我有情感洁癖也有行为准则,不喜欢的女人不会碰,喜欢别人的女人也不会去喜欢。”
“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有能力的秘书,仅此而已。”
邵凌晖丢下这句话去了卧室,夏越听到书房的门打开又关上。
夏越戴着眼罩静静地躺在床的右边,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她听到书房的门开了又关然后又感知到自己身边的床往下陷了一下。
她不敢睁开眼睛,虽然她知道就算睁开眼睛也是一片黑暗。
她也不敢动,怕一个翻身让邵凌晖误以为她对他有企图。
她就这么直挺挺的躺着,像一具尸体。
直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夏越神经一松才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