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粘稠的蓝色、红色、黑色墨水齐齐而下,只有嘴唇蠕动,没有声音亦没有模样的诅咒,还有疼到她站不稳但必须站起来的卑微。
乔落大脑中晃过不少画面,但一样都记不住,抓不住,好像那些记忆都是开了倍数的幻灯片。
她按住自己太阳穴,脚下一软,要不是小白伸手接住了她,她就跪在了地上。
“小白。”乔落咬紧后牙槽喊出她的名字,她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看不见边际,也听不到声音,仿佛这个世界容不下她,要把她碾碎一样。
乔落疼的一口气没缓上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中午,乔落做了一个梦,既悲切又压抑,可当她醒来,别说细节记不住,就连梦里梦到过什么她都没有印象。
小白给她递上一杯水,“姐姐,那个女人是不是有问题?”
昨天乔落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晕倒,现在她看那个女人是越来越不顺眼。
长得丑是一回事,关键是她的目的不纯,乔落这般温柔善良,积极坚定,那个女人要是企图伤害她,她不会善罢甘休。
乔落要是知道小白这样想她,她真的会非常高兴,不因为别的,温柔善良,积极坚定这几个字确实是她高攀了。
“没有,我就是身体不太舒服。”她一向不喜欢欺骗别人,总觉得有一种负罪感。
但有时候她觉得欺骗是对两个人最好的结果,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小白不想向她说自己的过去,她也不想说“自己”过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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