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杜晚宣因气不过杜芙因婉仪受伤,就打发了京城里的一帮乞丐,为他抓了不少的蛇。
又加上昨天在松鹤堂里的事情,过后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婉仪的暗亏。
是以干脆趁着天黑,杜晚宣让人将那些蛇,都倒进了秋华院里。
杜鹏辉和袁氏一查,就查到了杜晚宣头上。
杜晚宣见事情暴露,认错态度特别好,说是自己因嫉妒,才一时糊涂,想吓一吓婉仪的!
气愤过后的杜鹏辉这才惊觉,自己这个长子,真是蠢到家了。
要不是他弄那么多的蛇,也不会让婉仪起疑的。
杜鹏辉亲自拿鞭子把杜晚宣抽了一顿,随即就让他跪祠堂去了。
到底是自己曾寄予厚望的儿子,杜鹏辉惩罚杜晚宣的同时,还不忘叮嘱身边人和袁氏切勿走漏风声,以免影响到杜晚宣的名声。
哪知此事,现在还是让付姨娘捅了出来。
而付姨娘能得到消息,纯粹是袁氏身边有她的眼线。
得知缘由的老夫人,恨得牙痒痒的同时,也懒得搭理付姨娘,管她禁不禁足了!
杜鹏辉这天在外面应酬,晚饭后方回。
他刚下马车,就见到有人冲着他马车,指指点点的,看那神情,还带着几分不屑。
杜鹏辉好奇起来,就让随身小厮邢大,暗暗前去打听一番,自己则进了伯府。
刚进门,就听到两个家丁,正在那里哀叹着什么,一见到杜鹏辉,那两个家丁做贼心虚般地,慌忙垂手站在了一边。
杜鹏辉瞪了他们一眼,随即径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很快,邢大就回转来。
见四周无人,这才将打听来的话,告诉了杜鹏辉。
“什么?宣哥儿的事情,是谁走漏了消息?”
杜鹏辉很吃惊,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
“二弟!你为什么,要将宣哥儿的事情说出去?”
一见到杜鹏光,杜鹏辉就沉着脸,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起了他。
因为大哥没回来,是以杜鹏光还在门房里。
见他如此问,杜鹏光苦笑一声“大哥,宣哥儿的事情,我还是傍晚才知道的。你那好表妹突然发疯,在仪姐儿院门口大吵大闹的,当着大嫂和一干下人的面,自己把这件事情嚷出来的!”
“你!”杜鹏辉被噎,他本想拿出大哥的派头来,可是自己刚刚又理亏在先,只好不与他一般计较。
只是道“那为什么话语传得这么快?”
这才多长时间?都传到外面去了。
“人不走路话走路呀!我又有什么办法?”
见杜鹏辉不做声,杜鹏光继续道“大哥,外面都在传,说大哥和母亲的下一步,就是闷声不响地让仪姐儿消失呢!”
“这又是谁乱嚼的舌根?”杜鹏辉火起,直接将一只细瓷美人瓶扫到了地上。
那瓷瓶落到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杜鹏辉如雷般的也怒吼随之响起“给我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卑鄙?竟然敢如此埋汰我们伯府?”
杜鹏光规矩地应了一声“是!”
因着这流言,杜鹏辉连后院都没有去,直接回了书房。
不一会儿,他又派人到秋华院,告诉婉仪,让她明天上学去。
面对来人,婉仪老实地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