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佑北看向老江城王,眼神里带着厌憎。
“假若不是你们父子三人作乱多年,皇兄早就将大虞国的经济恢复了,不仅国库丰盈、百姓的日子也绝对比现在更安宁、富足。
所以,你再也不要说什么天命不天命的话,你们犯错就是犯错,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们是乱臣贼子的事实。”
老江城王想反驳,可皇上和宁佑北却不想再和他多啰嗦。
皇上和宁佑北离开后,老江城王喃喃自语一切都是天命!
他有一次无意中听那个传授他武功的高人说
宁家之所以能在后辈子孙身上留下图腾标识是因为开国先祖曾对一位下界历练的上仙有过恩情,上仙才在宁家血脉上施了法咒。
这个血脉烙印拥有者不仅仅只是皇位继承人,本身就沾染着上仙的气运,因此才能顺利登基为帝。
如今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宁家的气运出了问题,因此他身上虽然有血脉烙印,但却没了上仙的气运加持,他能不能顺利登基为帝尚未可知。
那个高人也是因为曾经受过宁家先祖的恩情才特意过来传授他武功,只是有没有用尚不可知。
老江城王听到这些话后,意难平了许多年!
明明他才应该是顺理成章的皇位继承人,为什么偏偏在他身上出了偏差?
如果老江城王一直不知道宁家血脉烙印的秘密,或许他会安安心心做他的藩王,可因正为他知道,还知道得稍微多了些,才更加意难平!
才有这一切的叛乱祸国行为!
可如今,兜兜转转一圈,宁家的皇位仍旧传到有血脉烙印的楚王手上,就像是上苍和老江城王开的一个玩笑。
……
出了老江城王的监牢后,皇上和宁佑北也没有接着见江城王宁允权的心思了。
皇上问宁佑北
“佑北,你刚才在里面说的话是说给老江城王听的还是你真心这样认为?”
宁佑北道“自然是真心话,我真的认为皇兄是一个好皇帝。”
皇帝感慨道
“有哪个皇帝不希望自已能名垂千古、被后人评为圣贤之帝呢?可是当一个好皇帝太难了。
从古至今,真正的圣贤之帝十里无一,我也不求太多,只望后人不要将我说成昏聩之君就好。”
宁佑北安慰他
“皇兄千万别这样想,光是让南夷归顺、将大虞国的疆土扩展到狼国土地这两件事就足以让皇兄名垂千古了。
再说,现在内忧外患已除,皇兄接下来只要专心致志发展经济,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行。”
皇上这才笑了,“这都是你媳妇的功劳,她替我开疆拓土、扫除祸患却自已背上了骂名。”
开疆拓土与国家统一的确是评价帝王的一个主要标准。
宁佑北道“阿楚从来不在意这些虚名,她在意的是大虞国将士及百姓的生命,还有亲情、友情。”
皇上叹道“是啊,屈将军值得尊重!”
说完这事,皇上换了个话题
“佑北,老江城王明明已经七十岁了,但他看上去还只有五十岁的样子,是不是和他修习的武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