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我行抬头看着曾立晚和汪卫冠,“说吧,有什么事?”
“司长,是这样的”汪卫冠向前走到彭我行的办公桌前,说道,
“昨天傍晚时,来我市参加某个活动的名媛柳含芬一行五人,在金富煌酒楼用餐时,强行霸占人家预定的贵宾包房,在订主与其理论时出手打伤订主,后来在订主被打倒在地继续对其行凶时,自己不小心被地上的椅了绊了一跤,摔倒时头刚撞在桌子角上,等我们送她前往医院时,因抢救无效现已宣布死亡。”
汪卫冠一边汇报着案情,一边眼睛看着彭我行,希望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丝有利的反应。但彭我行好象并不为其案有半点情绪流露&nbp;出来,只是听完后拿眼望了望汪卫冠,并没有说什么,若有所思地转了转手里的香烟。也许在他的眼里,这个市委书记的内侄子所说的话不可能会是那么简单,但他也不想揭破。
“一个外来人,来到这里还想横行霸市,死了也是活该。对了,那个被打伤的人是广家二少广土,也是城北民委会的文书。”副司长打破了沉默,接着做了个补充说明。
“嗯&nbp;,知道了,你们去做点善后工作,不要让一&nbp;些自媒体什么的发些有影响的内容报道出来,封住他们的嘴,毕竟这事儿是出在本市中,弄不好多少是会有些影响的,绝不能谣言沾污咱市的开象,哪怕是真实的谣言,也不能让他们存在。”彭我行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对了,死者家属有没有闹事?”彭我行想起什么似地追问道。
“暂时没有,她的几个随行人员都还是局里的临时监房中,我们准备借疫情的事情,对个宣说柳含芬是系感染了病毒,身体有疾病所引起而死亡的。”汪卫冠见彭我行并没有往深入的方面问究,胆子也大了起来,干脆直接说出了跟副司长曾立晚早已商量好了的办法说了出来。”
彭我行拿眼睛瞟了瞟汪卫冠,又瞟了瞟曾立晚,右手在袋了里摸出打火机,少有地点燃了他那支转手的香烟,心里骂了一句
“两个人模狗样的狗东西,这种伤天害理的桥段也能想出来,疫情中虽是个大灾难,但对于某些人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好事?只要对外宣称是因感染病毒而死,结果就是感染病毒而死,没海邑市中没人点头,任何一个法医的检验结果都只能是感染病毒而亡,谁也改变不了!”彭我行心里清楚这些,所以嘴角微微地往左翘了翘,说
“如若没什么事,你们可以出去了!”然后看都没看他们,干脆低下头去,装作去柜子下面的抽屉里找东西,直到他们俩走出门口的脚&nbp;步声渐行渐远,才抬起头来坐直身子。
随后他打了个电话给大队长,让他私下去查查柳含芬一案的死亡情况。他觉得还是要查清楚的,至于怎么办,到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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