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阿尔法星际战略局，是目前最大的烧钱部门。
“按照计划，我们还有三十一颗卫星需要发射，”哈米德瞅了眼元霄，“太空之眼望远镜的制造，都是很大的开支。”
没办法，太空这块，目前只有投入没有产出。
“对于我们局的意见也很大，”柯蒂斯也是叹气，“说句实在话，我们在其他部门面前，都感觉抬不起头。”
“今天的蛰伏，是为了明天的崛起，”元霄安慰，“我相信，我们当初期待的，一定能够实现。”
哈米德和柯蒂斯对视一眼，两人简直无语了。
领主脸皮厚，当然无所谓啦。
城市称号的审核评定，需要一段时间。
元霄暂时将这件事情放下，他单独来到科技局。
科技局的局长，挂名是周正毅。
两人就着沙发坐下，元霄开门见山：“老周，这回过来，我想研究一个东西。”
周正毅自从来到里伦威尔后，名声也是见涨。
卫星天文望远镜等等项目，和科技局都分不开。
作为局长，他甚至觉得比以前做公国的中科院副院长更威风。
这一切，都是拜元霄所赐。
“老弟，”周正毅笑着推过一杯茶，“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我想成立一个部门，”元霄的表情慎重，“一个秘密部门，从事生命之泉的研究。”
“研究生命之泉？”周正毅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你怎么突然想研究这东西？”
“毕竟生命之泉，是这个世界的关键，”元霄回答，“不想知道它的秘密吗？”
周正毅摇头：“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以前有人尝试过了，但是都没有成功。”
元霄皱眉：“什么意思。”
“生命之泉，来源是这个世界一种特殊的晶石，”周正毅解释，“晶石的话，在这个世界分布并不均匀，但也不是非常罕见。
至少比起放射性元素，生命之泉的晶石，可以说很普通。”
元霄皱眉，既然如此，为什么说不能研究。
“晶石制造成生命之泉，需要特殊的设备，”周正毅继续，“而这些设备，是我们考古得来的，并不敢说完全清楚它们工作的原理。
但提炼过程，难度不大，只是这些东西，都是国家所有。
因此民间想要私自获得生命之泉，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才有了人造生命之泉的存在，是半替代品。”
元霄明白了：“也就是说，好比印钞机，技术不是大问题，但是掌握在国家手中。”
“对，”周正毅点头，“也许生产设备有特殊的地方，但是没人曝光出来，所以我们都不清楚。
只是，成品的生命之泉，具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特性。
那就是不可观测性。”
元霄的喉结上下滚动：“不可观测性？”
“是的，”周正毅微笑，“在不同环境，或者说和不同物质在一起的时候，它体现出来的性能是不一样的。
同样是生物体，在人体和动物上，也不一样。
你可以说它兼容万物，也可以说它对任何事物都相排斥。”
听到这个消息，元霄的第一反应是，上帝给出的不确定性。
“也就是说，”元霄深深吸了口气，“就算进行化学分析，也不能确定其真正的结构。
因此它的结构，是伴随观测条件，发生变化的？”
一种量子化状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