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里一座不起眼的瓦房坐落其中,旁边搭着山顶帐篷。
白怡悦双手被绑在背后,嘴巴里塞着白布,惊恐的看着这一群人。
他们光着膀子就生活做饭,言语粗鲁,骂骂咧咧,时不时还有几个人朝着她看来,眼睛里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为首的老大脱下的西装,露出整片的纹身,还有身前身后两道长长的痕,交叉在身前,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网”字。
“老大,这婆娘怎么处置?”手下问道。“要不……先让哥几个爽一爽?”
“是啊,老大,不然这就可惜了。”
“你们胆子真大,这可是彪和的女儿。”
说起彪和,在场的人都瑟缩了一下,一个代号都能够让人不寒而栗,可见彪和的影响力很快有人说道,“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彪和现杳无音信,说不定死在哪个荒山野岭了?”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没和彪和正面的交过手,他的名字在国人民的眼里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还有国的首领科瑞弗,我们在他们手里吃过多少亏?”
他身上的疤痕就是拜彪和所赐,十多年前彪和将国最后一批不法势力逐出境,护一方平安好就再也没有现身了。
关于他的传说,众说纷纭,被彪驱逐的人各个恨死了他,对他咬牙切齿,偏偏又打不过……于是他们把目标转向了彪和的女儿,有了彪和女儿在手,一定能够逼彪和现身,如果他不现身,杀了他的女儿,也算是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唔唔唔……”白怡悦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不停的摇头,可是嘴里塞着布她说不出话。
“有话要”为首的老大走过去。
白怡悦连连点头。
“几年前,我们另一帮兄弟从国来到帝都,找到你的下落,一枪击中,你倒是福大命大竟然没死,这次害我们又是一番好找,几次都抓错了人。”
白怡悦还是“唔唔唔”的不停叫唤。
老大不耐烦的去掉布条。
“我不是你们要抓的人,你们搞错了,我不知道什么彪和,我也从来没有中过枪。”
“还想狡辩?你手上戴着这个镯子就是信物。”
镯子?
白怡悦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这是她从司念念那里偷来的。
“那不是我的。”
周围发出了爆笑声。“你是把我们当猴耍呢?”
“没想到彪和的女儿就这么点儿气概,不是说虎父无犬女吗?”
“白怡悦,我们跟踪调查了,你这么久没有把握的话,怎么会大费周章的抓你呢?还想蒙我们,没门儿。”老大呸了一口。
“这个手镯真的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是我偷的。”
“是,是司念念,对,就是司念念。”
“我是从她那里偷来的,这是笪衍之给她的定情信物。”
“笪衍之?他不是你的老相好吗?一直派人暗中保护你。”
“他什么时候派人暗中……”说着说着白怡悦惊恐的睁大眼睛,忽然大彻大悟。“原来他一直都在算计我。”什么要娶拥有这枚镯子的女人,什么我的恩人,原来是钓她上钩的。
这枚镯子就是一个定时炸弹,现在这颗炸弹要引爆了。
白怡悦死死的的盯着那个老大。“你们也被算计了,这镯子就是从司念念念那偷来的,跟我没有关系。”
“嘿,你这死女人满嘴的疯话。”老大一脚踢了过去。“你落在我们手里的消息已经传回了国,看看你那位英勇神武的老父亲会不会来救你?”
“我的父亲是白生,我是白家的女儿,什么彪和,什么国,我都不知道。”
“还想狡辩。”
“我没有狡辩,你们都和我一样,都被笪衍之算计了,不信的话,你们现在可以去做亲子鉴定,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白生的女儿,司念念才极有可能是你们口中彪和的女儿。”
老大一顿,和身后的人交换了眼神。
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是真假千金吗?
“等等。”老大眯着眼问,“你是白生的女儿,名义上是真千金,但实际上是养女,不对吗?”
“我就是真正的白家千金,你们都被笪衍之迷惑了。”
一片寂静。
只有白怡悦尖锐的声音还在回荡。“笪衍之跟我说,我有了这枚镯子,他就会娶我,还和我提他曾经在国待过。”
“司念念曾经在国留过学,后来不久才回来的,我都没有去过,你们抓错人了。”
老大这下慌了,他和手下对视了一眼,都骂起了脏话“艹!”
“放了我,快放了我,我是无辜的,你们有什么仇恨都去找司念念,跟我无关。”
“没想到竟然被笪衍之玩弄了进去白忙活了一场。”老大气的一脚踢向了白怡悦,“你这个蠢货不是你的镯子,你戴什么戴!”白怡悦挨了一脚,倒在了地上,恨恨的回答,“我是被笪衍之骗的。”
一个手下说道,“老大竟然抓错了,就让我们先爽一爽吧,爽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