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容妍偏头看男人的表情，他目光直视前方，浑身的气压低的厉害。
容妍静静的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几秒，男人丝毫没有要扭头看她一眼的样子。
犹豫片刻，她伸出手轻轻扯了扯程湛言胳膊上的衣服。
程湛言看她一眼，而后又将头看向前方，依旧没开口说一个字。
容妍手指蜷了蜷，最终还是将手放在了腿上。
车不久就停在了家门外，程湛言将车子熄火，然后下车走到副驾驶的那头，将车门打开。
容妍抬头看他，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气氛一瞬间僵滞，她眸光望着程湛言此刻的不苟言笑的表情，心里瞬间涌上一股委屈，她目光紧锁在他的脸上，好一会儿，她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半开玩笑的道，“程湛言”
程湛言看她，耳边是那几个清晰的字眼，“有人说，我配不上你。”
程湛言蹙眉，见她深呼一口气，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了些，而后又继续说道，“我也是这样觉得。”
他的相貌并没有变很多，变得是他身上的气息。
他少了年少的桀骜不驯，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内敛。
她爱他爱的卑微，她从前是想过去努力，努力的去配的上他，努力的站在他的身边。
可是，这一切都敌不过一场“突如其来”。
她现在还是想要喜欢他，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他是她的不知所措，是她的毫无防备，是她的溃不成军。
程湛言望着她的视线在听清楚那几个字后，瞬间变得犀利，沉声开口，“收回去。”
他现在只觉得她的笑碍眼到不行。
容妍眼睫轻轻的颤动了下。
程湛言说完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冷冷的吐出几个字，“配的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