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神父发话,那些人就停了下来。
杜环叫昆仑奴给那几个人一个金币,给神父一个金币,然后上马就要出村。
那几个人还要啰嗦,昆仑奴在马上一举手中奇怪的武器枣阳槊,他们这才让出路来。
“这帮不讲道理的人,真该教训他们。“昆仑奴道。
“我们只是路过,千万不要惹事,在拿坡里公爵的地盘要小心,他可不怕谁,连伦巴第人也敬他三分。”约翰道“可惜,雷诺不能一起走了。”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杜环道。
“怪味,好像没有啊,我鼻子不大好。”约翰道“昆仑闻到吗?”
“似乎有点,但感觉不出来。”昆仑奴道。
走了一程路,杜环感到这呼吸的味道越来越难受,最后连昆仑奴也感觉到了。
“怎么像硫磺烟火的味道啊,难道这里打仗吗?”杜环问。
“拿坡里很平安,没有仗打,除了有些海盗外。”约翰道“你们说硫磺烟火味道吗?”
“是的,修士。”杜环用手捂住鼻子道。
“不好,我们可能遇到维苏威火山喷火了。”修士惊道“或许这是飘过来的火山灰味道。”
“啊,这里也有火山喷发啊,上次我们曾看到西西里的火山,难道有这么巧的事。”
“我们还是快点跑到海边吧,早点寻船到罗马去。”约翰道“这拿坡里也是一个港口,坐船到罗马很方便的。”
傍晚时分,终于看到海湾了。
“这就是拿坡里湾了,走,去找店住下,还要能寻找到去罗马的船。”约翰道“我以前来过,跟我走。”
跟着约翰来到海边的一个叫露琪娅的旅馆,里面有人出来接待,看到约翰,那人便道“原来是约翰啊,好久不见,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没想到你还会来。”
“是的,出去瞎转,感觉还是罗马好,想回去了,先在这住一下,马丁。”
“好的,我来安排。”马丁道。
于是就在马丁的露琪娅旅馆住下。
这三人非常疲惫,加上白天在第库兰姆村的冲突,便早早睡下。
清晨起来,杜环见二人睡得正香,便一个人到海边练剑。
美丽的拿坡里湾有些晨雾,杜环的剑影若隐若现,早潮的水声拍打着海滩,一丝阳光偶尔穿来,这时,他想起了在黑海海峡边与康斯坦丁相会的情景。
“唉,她已仙去,是我对不起她啊,我是一个负心人,不知她曼西妹子现在如何。”想到这里,他在边上坐下沉思起来。
“不能胡思乱想,还是念心经来平静自己。”他想。
这心经能化去心头的烦心事,但感觉呼吸中闻到了硫磺烟火的味道,抬起头,远处到近边都被烟灰弥漫着。
“难道这真的就是维苏威火山喷发的火山灰吗?”他想“怎么海面上变得一片模糊了啊?”
他站了起来,似乎前面的海岸线深入海中看不到边,于是就往前走。
由于没有带马,他就信步起来。
走着走着,前面越来越清晰,越过海堤,出现了陆地,有很多人在劳作,看到杜环,他们都用听不懂的语言向他招手。
“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似乎跟上次的西西里人差不多,但总是离不开一个词,重复这一个词,亚特兰蒂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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