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大圈,这个大罪人还是自己?
心中却是隐隐生出了一丝舒爽之意!活该!让你们这些宗门盗版!
跟着败家徒弟走进了那个样子有些奇特的茶楼,苏北瞬间便是被放置于整个茶楼中间的大块牌匾吸引住了,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大格子,有一名星月宗的女弟子在上面若有其事地给大厅中的人介绍着
“推栏!!就是为了推波助澜而生!”
“这可是我们星月宗最新投入的一项惠民的工程,现在的这个仙凡有别的世界,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是否让你们感觉到了孤立无助?是否觉得自己就像小丑一般,没有在意?没有爱的人!也没有爱你的人!没有人愿意听你说话!”
“但是我们星月宗出版的推栏,就恰好解决了大家的这个问题,我们来看推栏之上的这第一条消息。”
“这是一个叫恨耳吟罪的人发布的,他写的是我每天都辛苦的日万,为什么还被别人说成短小?《女徒弟们个个都想杀我》在终点首发,希望大家能给个支持,补个票,作者要饿死了!”
“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啊,但是在我星月宗的帮助下,他成功的让全世界都听到了他的心声!我们大家都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只要你是会员!只要你购买星月宗正版报纸”
“”
星月宗的女弟子说完话,瞬间整个大厅的人群都沸腾了,纷纷的举着手大叫道
“我!我要办会员!我要像世界发出我的声音!”
“我家里还有两头老母猪,还有两亩地,想要找个老婆许寡妇?你要老公不要?”
“”
萧若情回过头来,看着苏北,眸子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她当然知道这个主意是师尊想出来的。
苏北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样子自己的计划应该是实施的不错,随意地摆了摆手,便是领着败家徒弟去猜字谜去了。
人声鼎沸,人流复杂的街道上,突然萧若情便是被一名算卦先生拦住了去路。
一名半眯着眸子的老先生,半闭半睁的看了一眼苏北四人,而后一脸深意地看向了萧若情开口道
“这位姑娘,伱命中注定有一劫难啊!”
萧若情的心瞬间便是纠了起来,眸子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的老者,咽了咽口水,正想要开口说话时,苏北一脸笑呵呵的走了过来问道
“老先生,您看看我的面相如何?”
那老头的眉毛一挑,神情严肃,继而神色震惊道
“小子!你你也有一个大劫难啊!”
萧若情眸子眯着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老者,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这一世自己碰见的算命先生全都是这种奇人?
已经不止一次了?难道自己的命数就这么好算?眼看着师尊的眸子已经眯了起来,萧若情的眸子中升腾起了一丝凛冽之色。
旁边的那个卖棉花糖的嘴角不屑地瞥了一下,转过了头去。
这是他今天在这里摆摊,第一百三十一次听到了这个老头说的这句话。
那老者扶着须子不用正眼看苏北。
苏北笑了笑,从口袋中拿出了二两银子,放在了老头子的面前,开口道
“请老先生指点迷津!”
萧若情紧紧抿着唇,神色紧张的看着这名算卦老者。
那老头一脸笑眯眯地收下了苏北递过来的银子,扶了扶白须子,幽幽道
“也罢,看你心诚,今日便是为你算上一卦!”
“嗯!小子,你可曾修炼过?”
萧若情一直竖起来的耳朵在这一刻放了下来,心中松了一口气,自己还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堪破天机呢,果真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正想要提点一下师尊,却是发现师尊正一脸真诚的看着这名老者,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小子未曾修炼过!”
那老头的眸子明显一亮,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背负着双手,缓缓地开口道
“小子,你可知道千年前的那一场万族之劫?大荒修士尽出,整个二十一州近乎沦陷。”
语气猛地加重,神色凝重地看着苏北
“后来,在这落雪城,八百剑仙出天下剑宗,天地间尽是剑气,银光撕裂卢宇,近乎斩裂了整个苍穹!”
“是剑宗!二十一州最伟大的剑宗!”
“小子,我看你根骨奇佳,天生就是一块练剑的苗子,老夫恰好同剑宗的苏长老认识!小子你可知道苏长老?”
“一剑压得无华阙罗日天不得寸进的那个苏长老!来,你在老夫这里留下一个名字,到时候一定要去剑宗报名知道吗!到时候你就把老夫的这个名帖递过去,一定要说是老夫推荐你去剑宗的”
苏北笑眯眯地接过了牌子,而后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处在震惊中的三个女人,背负着双手朝前走去,看着眼前的字谜,花灯,一脸古怪道
“想不到当时在墨城碰见的那个老头子真的把这事儿做成了”
“”
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见身后再次传来那个老者的声音
“这位姑娘,你命中注定有一劫难啊!!”
“”
不剑峰上。
单无澜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不知道为何,自己不是一次见过这个女子了,看见这个女子便是感觉到心中有些不喜。
也许是因为在墨城之时,她给自己留下的印象过于差?
还是因为她曾经抱过师兄?
世事无常,这个女子,本以为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女子,竟然成了自己的师侄。
果然,师兄的徒弟,都是这么讨厌,和萧若情一样令人厌恶!
“你来这里做什么?”
淡淡地话语,不夹带着任何表情,就如同单无澜以往的冰山模样一般,清冷。
感受着这个九师叔明显地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墨离微微愣了一下,眸子眯着看着眼前的九师叔,淡淡开口道
“不剑峰是师尊的不剑峰,师侄无论在哪里,都很正常吧?”
“倒是不知道师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句话却是没有丝毫的客气之意。
或者说,对于接近苏北的任何人,自己心中都有一种想要将其扼杀的病态感觉。
单无澜放下了手中的水壶,向前走了两步,望着这个女人,淡淡道
“这一片桃树,师兄为孤种的。”
“孤来照顾!有何不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