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都是我妈妈忙里忙外的,你自己想想这些年,你除了骂人,为这个家还做过什么?”
“你如果还是这样子的话,到时候可别怪咱们这个家没有人再搭理你了!”
秦淮茹听着两个女儿总算是帮她说了一句公道话。
顿时感觉鼻子一酸,捂着鼻子哇的一声,哭的更加厉害了。
小当和槐花一看秦淮茹突然又哭得如此伤心,只好急忙走过去,安慰秦淮茹。
贾张氏被两个孙女这一阵训斥,心中就更是恼火了,继续破口大骂。
“好啊,现在就连你们两个小妮子都被带坏了!”
“三母女已经合着一起来欺负我这把老骨头了?”
“哎哟喂,我可真是命苦啊!”
“我的东旭啊,我的儿啊!你啥时候能睁开眼好好看看,你这都生了些什么白眼狼啊!”
小当和槐花听了贾张氏这番话,心中更是赌气,干脆就不再搭理贾张氏了。
……
阎埠贵这边。
自从把最后的一只鸡送给了何晓之后,上大妈很快就发现了鸡笼里空了。
追问阎埠贵这只鸡哪里去了,阎埠贵编了好几个理由都瞒不过三大妈。
最终还是让三大妈给问出了实情。
得之阎埠贵用白白的把鸡送给了何晓,气的三大妈当场血压飙高,差点没一头磕地上。
不过,接下来阎埠贵可就难受了。
硬生生的在门口跪着搓衣板跪了两个小时。
直到天黑了。
阎埠贵实在受不了了,才瘫坐在地上缓了好半个小时,双腿才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只是,当阎埠贵想回屋里去的时候。
才发现,门早已被三大妈从里面反锁的死死的了。
看着这院子里一片黑漆漆的,阎埠贵想进屋进不去,无奈之下只好往中院走去。
阎埠贵刚进了中院,就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香味。
馋得阎埠贵口水直流。
听着旁边贾张氏在那里破口大骂这秦淮茹三母女。
阎埠贵一脸鄙夷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冷冷的骂道
“我呸!老寡妇,真是害人精!”
阎埠贵觉得,如果不是贾张氏多事的话。
他就算说了几句谎话,也不至于闹成如今这个地步。
说不定,还真的能够让何雨柱跟娄晓娥闹翻了呢。
毕竟,阎埠贵觉得自己这一番算计,本来早就算好了何雨柱这个脑袋,决对不可能有那么聪明能想得到里边的道道的。
就是因为贾张氏中间插了一杠子。
才把他的这一番算计给搅乱了的。
害得他不但白白的损失了一只鸡,还让三大妈给罚跪搓衣板。
现在走起路来,双腿还跟装的假肢似的,差点就不听使唤了。
阎埠贵闻着香味,往何雨住那屋子看了一眼。
那一阵阵浓郁的鸡汤香味,再加上那香醇的酒香飘来。
让阎埠贵顿时感觉一阵难以言喻的享受。
阎埠贵忍不住地舔了一把嘴唇,便一瘸一拐的直往何雨柱那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