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的身子微微一颤,他连忙跪地应了。
“是……奴才遵旨……”
君冷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君墨渊,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冲着他怒吼。
“君墨渊,你怎么能那么狠?我可是你的弟弟,难道我只求痛痛快快的死,你都不让我如愿吗?”
“狠?呵……谁有你狠哪,试问一下,如果你坐上了帝位,你又该怎么对朕?怎么对朕的皇后呢?”君墨渊嗤笑一声,再也不愿在这里多待一刻,他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走出了老门口,远远的,他都能听见君冷颜那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他站在门口那里没动,仰头望着天空的日头。
过了不知多久,突然牢狱内发出一声惨烈无比的嚎叫声。
他眼底的阴霾,这才一闪而过。
福德喘着粗气,从里面跑了出来,跪在了君墨渊的面前。
“陛下,君冷颜的双腿,已经全数砍下了……”
君墨渊微微点头,而后抬脚便离开了这里。
君冷颜,这一切才只是开始。
前世,他付诸在月千澜身上的伤痛与折磨,他要统统都讨回。
——
月初盈在出了牢狱门口,便昏倒过去了。
是宫人们将她抬去了一个宫殿休息,而后又请了太医。
月千澜忙了一天的封后大典回了她现在居住的凤仪殿。
从今往后,这个宫殿,就是月千澜这个皇后居住的地方。
而凤仪殿离皇上的寝宫也是最近的一处宫殿。
两个宫殿,几乎是相邻的,走不了几步路。
月千澜满身疲惫的回了宫殿,翠湖几个便连忙替她褪了那一身贵重的凤袍。
月千澜累的根本不想动,在沐浴更衣了之后,便懒懒的躺在软塌上闭眼休憩。
玉珊让太医来了一次,替月千澜把脉,看看她有没有因为劳累而动了胎气。
索性,如今几乎是四个月的胎了,所以脉象非常稳固,根本没有影响什么。
最后看着月千澜睡了,翠湖几个便在小厨房里,做了一些绵软的食物等着月千澜醒来,便让她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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