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邢妈妈自然不再追究,领着人便去了。
院中众人也各自散了,温越仪听秋霜绘声绘色描述了全程,不禁失笑,“好一场大戏,不过春絮虽嫉恨心重了些,伺候人倒尽心,璟娘姐姐还是饶她一回,让她不再犯便是。”
林知寒还未言语,琨玉便解释起来,“表小姐不必为春絮求情,小姐素来不喜心思不正之人,让她长长记性也好,若不是春絮在这的时日长,只怕已不在院内了。”
沈言轻不禁暗赞琨玉,称她为林知寒的嘴也不为过。
几人用过晚饭后,便去往暖阁闲谈,如今已是深秋,屋内却温暖如春。
温越仪面带愁容地往嘴里丢了块点心,“父亲来了书信催我回去,璟娘姐姐,我不想回去。”
“越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你无法选择,我也只能保你一时的欢乐。”
林知寒所言不虚,温越仪自然也懂此理,只过去扑进她怀里,“璟娘姐姐,我讨厌死我爹了,那个皇帝都和他年纪一样大,他还让我进宫,他自己怎么不进啊!要是我娘还在,必定会阻止他,也就我娘说得过他了。”
说着说着,她便呜咽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来她娘因生她时落下了病根,前几年便撒手人寰了,虽她爹娶了续弦,终究没有亲娘好。
“必定……必定是那个女人又撺掇我爹了,她就是见不得我好,她自己有了女儿,便不把别人的女儿当人看。”
秋霜义愤填膺,做揎拳掳袖的模样,“表小姐别气!谁敢欺负你,我们一起去将她给揍一顿,让她满地找牙,跪在地上叫姑奶奶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