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约莫十来脚,眼看男子就要昏迷过去,沈言轻蹲下身往他人中使劲一掐。
他清醒过来,又涕泗横流地哭喊着,“姑奶奶我错了,姑奶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沈言轻笑得和善,在男子眼前却成了半夜索命的恶鬼,“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你?”
“是姚明珠!都是姚明珠唆使我的,她说这样我便可以娶你进啊不,林知寒过门。”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确实不是林知寒,林知寒可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听他一番言语,沈言轻大概摸清了前因后果。
姚家和林家为敌对关系,所以姚明珠事事都要比过林知寒去,谁知却事事比不过,这回便出了这么个下三滥的主意。
得知林知寒不喝酒,正愁没有办法,恰好温越仪要求温酒,也恰好林知寒自己要来僻静处走走,再然后沈言轻便知道了,林知寒离去,她成了替死鬼。
她将男子一脚踢晕过去,沿着长廊向外走。
回想起过去两月相处的点滴,沈言轻有些心惊,一切的温言细语,是逢场作戏么?林知寒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绝对不只是个娇滴滴的柔弱小姐。
她的头被搅浑成了一片,实在摸不清头脑。
才至光亮处,便见林知寒走了过来,见她衣裳完好,只道了句,“回府吧。”
“小姐便没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