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轻笑道“总之不许乱说。”
果然时隔三天,便有御旨下来了,只是撤了常进的职,命拿出纹银万两上缴国库。
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旨意下来的时候,沈言轻正陪林知寒插着花,林知寒道“此为敲山震虎也。”
沈言轻不解,林知寒又解释,“借着整治常家,又可敲打林家,主要目的不过是东宫那位。”
跟着林知寒这些时间,沈言轻也算是学会了许多,当即便道“那必是别的皇子了。”
林知寒将一朵月季插入瓶中,“三皇子四皇子年纪尚小,不足为道,唯有自诩君子那位。”
确实如她所言,将太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也只有那二皇子。
只是若真是二皇子,那这事做得着实太过显然了些,她们能猜到是他,皇帝会猜不出吗?
“无需再理会。”林知寒将剪子递给她,示意她放好,端详着自己插的花,口中只道“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只要知道,如今我们林氏一族,已与太子息息相关。”
那你是因为要稳固林家与皇族的联系,所以才与太子那般的吗?
这话沈言轻没有问出口,虽然从前以为林知寒是将爱恋藏于心里,所以虽然与太子久久不见也未有什么思念之意。
又或许是因为至少有书信的慰藉,可是相处这些天以来,林知寒的一切言语行为,实在不像爱恋某人的态度。
这也难免令她思绪万千,思考林知寒与太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