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提还好,一提方淮胥便想起前两次见到他二人相见,上次甚至还有身体触碰,想来是关系甚笃才能如此。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沈言轻认真看向他,“只是多年前相识罢了,别担心阿胥,忽木哲,他或许心思不太正,但不是那种阴险狡诈之人。”
听她这话,方淮胥没再言语,当即便要离去。
沈言轻忙唤住了他,“记得吃饭。”
方淮胥顿了顿,道了句多谢便离去了。
沈言轻躺在床上,想着方才他俩相拥之时方淮胥是否偷偷落泪了。
正发着呆,门突然被推开了来,她以为是秋霜,“可算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结果转头看去,却是忽木哲捧着盘子,里头是她的粥和鸡。
“怎么是你?”沈言轻奇怪。
忽木哲走过来将东西放在床边的桌上,“怎么?不欢迎我啊,我们什么关系,你竟还这般冷漠。”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沈言轻撇过头去不看他。
忽木哲将碗端了起来,拿着勺边吹边搅动,“你生我气了,不会是因为他吧。”
“你想多了。”沈言轻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只是单纯为他昨天处理尸体一事,加上他对自己有所隐瞒,有些不太愿意理他罢了。
忽木哲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去。
沈言轻转回头来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和秋霜瞎说了些什么吧?”
“我能瞎说什么。”
沈言轻松了口气,将眼前的粥吃了,便听得他说道“我就说我是你爹给你相中的夫婿,想跟你在一处才进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