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胥始终沉着脸,沈言轻又装作后知后觉的样子,惊讶道,“啊,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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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言语,眉头好像皱得更紧了,沈言轻忙用手将他的眉头抚平了,“不要皱眉,阿胥,我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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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是不言语,沈言轻只得放弃了,“好吧好吧,我就想逗逗他,阿胥,你懂得我……唔!”
她话都还未说完,方淮胥已是低头吻住了她,比起以往的蜻蜓点水,这一次却是深入狂野了不少,似乎有些气着了。
沈言轻被他亲得都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肿了似的。
好半天,方淮胥才放开了她,双手捧住她的脸,满怀深情地道,“再怎么样,我不许那种男人碰到你,若不是你,那一剑划断的便不是头发,而是脖子了。”
沈言轻看见他这副模样,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满足,天呐,这就是她喜欢的男子吗,实在是太令她满意了吧。
想到这里,沈言轻看着他,又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放心吧阿胥,我只是想逗逗他,顺便看看能不能引出真凶。”
方淮胥此时似乎才气消了几分,只道:“死的几人有男有女,你如何知晓能引出?”
沈言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能引出便好,没引出也没什么,不是吗?”
方淮胥没有言语了,毕竟沈言轻的自信与古怪,他是见过的。
待回了后院,林知寒仍旧在林霜柊房内,倒是琨玉在院子里等她,一见她便过来将她拉至一旁,轻声问她,“做什么去了?”
沈言轻一脸无辜地眨巴眨巴眼,“没做什么啊,我东西掉了。”
琨玉有些无奈,“对我还需要隐瞒,说吧。”
沈言轻当即嘻嘻一笑,“我要好好逗他玩玩,看着便是个欺负女子的衣冠禽兽。”
琨玉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只劝她道:“其他没什么,到底不是在梧州,你有些分寸,适可而止便罢。”
听她的语气便也是厌恶林瑞的,沈言轻当即嘻嘻笑着点头,“自然自然,交在我身上了,小姐便劳烦你盯着了。”
琨玉只看着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又有些吾儿叛逆伤我心的意味,着实复杂了一些。
沈言轻便只准备等到夜幕降临,一切便可以开始实行,由方淮胥辅助她,明日他们便要启程回梧州了,若今日疑云未解,只怕再也不得知真相了。
沈言轻这个人吧,若不知道真相,她也是心痒得很。
所以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了几分,她便轻轻推门出了去,一路向着园子里而去。
因为诅咒乱传的原因,这外头实在难以碰上一个人,她走了许久,只感觉这府中好像没人一般,若是头一回进来,着实有些令人感到害怕。
说实话,沈言轻被这环境弄得有那么一点点怕,但一方面想到等下的场景又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