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轻一觉睡醒了,便开始想问题了,既然她们都去了别院游玩,那自己又怎么能不去呢,况且林知寒不能没有人保护。
虽然别院所处也是安全的,但到底没有方淮胥这般厉害,所以沈言轻吃过东西后便去收拾了一个包袱,还帮方淮胥也带了换洗的衣物。
两人自马厩牵了匹马出来,自后门出了去,方淮胥坐在后头,将沈言轻圈于怀中。
本来是沈言轻想坐后头,并且抱着方淮胥驾马的,但是奈何她没有方淮胥高,于是只得作罢,只恨她是天生没能有他高了。
虽然她对此有些在意,但方淮胥心情还是比较愉悦的,毕竟能和心上人独处,还能这般策马奔腾。
两人一路上未停下过,虽然速度快,但到达时天也黑了,方淮胥将她放在门口,自己则牵着马从后门进了。
沈言轻敲了半天,才有别院的赵妈妈提着灯来开了门,她上了些年纪,又不认识她,因此微眯了眼,借着昏黄的灯光瞧了半天,才道,“你是?”
“妈妈好,我是近身伺候小姐的人,有事来晚了。”
赵妈妈又打量她一会儿,问道:“你是谁带着的?”
沈言轻笑道:“自然是琨玉姐姐,不过小姐疼惜我,所以常得小姐教导。”
赵妈妈当即让开了道,好让她进来,待沈言轻进了来,她便将门关上了,领着她向里头走去,并且边与她道,“这别院也是许久未这般热闹过了,你是多久跟着小姐的?”
沈言轻略想了想,回她话,“大概是前年的冬天了。”
赵妈妈应了声,提醒她小心脚下的路,又道,“两年未至,小姐便能让你贴身伺候,看来确实是极其信任你了。”
沈言轻只笑道,“我只是事事以小姐为先罢了,我算不得聪明,琨玉姐姐也说我愚笨了些。”
赵妈妈却叹道,“太过聪明,也算不得什么好事啊。”
说话间,两人已至林知寒的小院外,虽说是别院,倒也算不得小,沈言轻扣了扣门,向赵妈妈道谢,她便自行去了。
略等了等,门便被打开了来,秋霜还纳罕着,“这会子还有谁会来啊?”
沈言轻自然听到了她的话,只笑道:“当然是我了。”
秋霜一见是她,当即便笑了,将她拉着进了去,将门关上了,“你怎么来了,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两人向着屋子里头走去,沈言轻笑着回她,“我怎么可能不来呢,你们都在这里,我一个人待在府里头有什么意思。”
一进正厅,便见林知寒正同温越仪在下棋,琨玉和春絮都在旁边围观,见她来了,温越仪当即笑道,“言轻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林知寒却微微含笑不语,想必早猜到她定是会来的,只是早晚问题罢了。
沈言轻笑道:“自然是要来的。”
秋霜拉了拉她,“走,言轻,宝珠在偏厅等我,我们解九连环去。”
索性沈言轻也对下棋不感兴趣,当即便扬声与林知寒故意道了声,“那小姐,我便去了。”
林知寒下了一颗黑子,只抬头看她,笑道,“去吧。”
秋霜拉着她进去了,嘴里还嘟囔着,“真奇怪,平时也不见这么懂规矩。”
沈言轻只笑着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