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玉与林知寒看了一眼,只与她笑道,“我与小姐方才正说着呢,看你会不会妥善处理此事。”
沈言轻只了然地笑道,“我就说呢,原来是这样。”
琨玉又问她,“你是如何判断可以如此的?”
沈言轻只笑道,“族长就这一个女儿,不可能没有暗中培养,况且上次看柊小姐的处事与态度,并不是只知闺阁之事的小姐。”
琨玉当即点了点头,沈言轻又突然道,“我看阿胥是要在这里多静养几日的,你们是否要先回林府?”
林知寒当即看向了她,沈言轻只笑道,“我想着若已到了该回府的时候,阿胥回府自然是不好调养身子的,不如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陪着阿胥再将养两日。”
琨玉向着林知寒看了一眼,林知寒只沉吟不语,好半天方道,“那你陪着他多修养几日吧。”
这都出来好几日了,她也确实要回林府了。
沈言轻只与琨玉道“琨玉,你给袁护传个信,让他多派些精英府卫来接。”
说完了,又走过去与林知寒道“回去到底有一段路程,让人陪着你回去,我才能放下心来。”
林知寒只含笑看她,点了点头。
沈言轻这便又去了方淮胥房间,方淮胥仍是百无聊赖,甚至开始看书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来的。
她好奇走了过去,“阿胥,你去哪里找来的书?”
方淮胥当即抬头看她,只道,“刚才宝珠姑娘经过,我让她帮我找来的。”
沈言轻点了点头,又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方淮胥下意识地摇头,好半天,又点了点头。
沈言轻当即走去了桌旁,想看下还有没有水,结果发现水壶里已经空了,与他道了声等我回来,便出去打水了。
走至厨房时,正见挽年在里头,沈言轻只笑道,“你怎么又在这里,难不成,这别院的事都是你一人在做?”
他看着沈言轻,只是轻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来喝口水的。”
“真巧。”沈言轻看着他笑,“我也是呢。”
挽年憨厚地笑了,又道,“晚上的药还有,到时候热一热就好了。”
他倒是细心得很,沈言轻只与他笑道,“多谢你了,你待会儿要去做什么?”
他笑道,“赵妈妈总说腿脚有些痛,我打算去旁边镇上给她买些膏药回来。”
沈言轻心里头只觉他是个好的,又细心又孝顺,想着自己也可以去给方淮胥买些糖来,所以只与他道,“你等我一等,我同你一起去,待会儿到门口会合。”
说完,也不待他点头,当即便一路回了方淮胥的房间,给他喂了水,又扶着他去小解,还给他找了几本书放在床头,只与他笑道,“好阿胥,你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去隔壁镇上买些东西就来。”
方淮胥点了点头,她当即便去了后门,一至地方,便见挽年站在那里等她。
两人走了出去,沈言轻好奇问他,“挽年,这过去要多久啊,要不要骑马去,会方便一些?”
他只轻摇摇头,“很近的,不需要骑马。”
竟然这么近吗。
沈言轻点了点头,只跟着他走着,谁曾想走了将近两刻钟才到,沈言轻不禁有些怀疑他对于近的概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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