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尧又道,“就给农户一些银两,让他们给我们做一些午饭便是。”
那人当即便接了银两去传话,毕竟他们人数还是比较多的,所以至少要让好几家农户去做饭,也少不得要多等一等。
沈言轻本来坐着就觉得无聊,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所以当即下了马车去,便伸着懒腰,绕着马车走来走去。
就在这时,她好似听到旁边有溪水的声音,当即寻着声音而去,忽然就在不远处看到有溪水,此时天气倒是有一些热了起来,所以她当即脱了鞋袜,将裤脚挽了上去,往溪水里一泡,只想看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抓。
恰在这时,其余人自然也觉得闷得慌,当即下了马车出来走动走动,结果便发现了沈言轻正在那边溪水中。
秋霜当即喊道,“言轻,你在干什么?”
沈言轻看见她们来了,当即挥了挥手,笑道,“你们也来了,快过来,快来凉快凉快。”
春絮只道,“这光天化日的,她做出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沈言轻自然是听到了,也并未当场发作,又只是招呼着她们过去,“别看了,别看了,快过来呀。”
一行人当即向着她走了过去,宝珠又道,“言轻,你就这样拖了鞋袜真的好吗?”
沈言轻当即摇摇头,“这算什么,不就脱个鞋袜吗怎么了?”
春絮又上前两步,只与她道,“古人有云,女子应遵循三从四德,自然不可在未婚之前,将身体部分露出给男子看到。”
她话音刚落,沈言轻当即用手撩了些水扑到她身上去,而且他这水又多又猛,把春絮身上都给溅湿了。
春絮当即便怒了,只冲着她喊道,“沈言轻,你发什么疯,溅我水做什么?”
沈言轻只笑道,“你来呀,你来呀,我才不怕你呢。”
春絮见她站在水的正中间,怒上心头,当即便将鞋袜脱了,也下了水去。
沈言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又后退了好些步,只与她道,“怎么,你刚才说的那些三从四德你都忘记了?”
春絮当真是被她激到了,哪还顾得了这么多,只拼命的撩着水往她身上泼,“要你说要你说。”
沈言轻不甘示弱,边撩水便喊着,“我就要说,我就要说,谁要你老是嚼舌根?我今天也要你尝尝这些滋味。”
春絮只道,“轮得到你说这些。”
宝珠当即在旁边劝架,“好啦好啦,都少说几句吧,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沈言轻当即又往她身上泼了些水,不过比起春絮身上泼的那可是少之又少。
“好了宝珠,你跟个菩萨似的,你来呀来呀,大家一起来呀。”
宝珠笑得不行,当即脱了鞋袜,也到了水中,与她们互泼起来。
林知寒亦轻笑一声,似银铃般悦耳,只道,“你不是也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