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盼只笑道:“小姐就爱打趣人,但小姐不是对骑马感兴趣?为何不趁此机会学学?”
说来奇怪,她父亲分明是习武之人,却一心只想将女儿养成大家闺秀类型,只让她接触琴棋书画,从不沾染武艺,不过她曾见识过比武,心里头倒有些感兴趣。
林知寒也向着温越仪看了看,只道:“若你感兴趣,让言轻带着你跑几圈便是。”
温越仪自然有些心动,当即站起身来,“可以吗?”
林知寒向着琨玉一点头,琨玉便走过去向着沈言轻出声唤道:“言轻,仪姑娘也想试试骑马,你来带仪姑娘走几圈。”
“好!”沈言轻远远应着,又看着仍对她虎视眈眈的秋霜和宝珠,似乎她一回到地上,就会被她们撕碎,“你们听见了,我要教仪姑娘了,你们可别闹啊。”
两人只能悻悻地转身走了回去,沈言轻驱马回了陆地上,翻身下了马去,两人却对视一眼,突然冲回来,弯身捧了些水往她身上甩去。
沈言轻也并不躲,只也捧了水洒回去,才当即牵着马向着温越仪而去。
一时之间,三人的衣裳都略为湿了一些,但她们俩也算报复回去了,所以又回去继续她们所谓的游戏了。
沈言轻将衣袖早已挽了起来,头发也只随意拿个发带绑了,牵着马远远而来,更因她的眉眼之间有些英气,所以这样看着,一晃眼,倒有有些像是潇洒不羁的少年人了。
温越仪只与林知寒笑道:“若言轻是个男子,只怕我都有些想嫁了。”
春絮当即道:“仪姑娘可是说笑了,言轻不过是平凡人家,怎能与温家相提并论。”
温越仪笑道:“不过开开玩笑罢了。”
说话间,沈言轻已走至近前来,先向着林知寒一笑,“小姐也想试试吗?”
林知寒只含笑回她,“无妨,你先带仪儿试试。”
温越仪当即上前走至她身旁去,显然跃跃欲试“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沈言轻领着她走至平坦处,又从马车上拿了踩脚凳放在马旁,好方便她上马,温越仪走至凳上,沈言轻又在旁边扶着她,她这才上了马去。
沈言轻拿起凳子便要过去放了,温越仪第一次上马,又有些新奇又有些害怕,当即伸手喊她,“言轻,别走啊。”
沈言轻只转头与她笑了笑,安抚她,“仪姑娘放心,这马很乖,我只去放个凳子罢了。”
说完,她当即去将凳子放了,很快便回了来。
温越仪死死地抓住缰绳,就怕马突然跑了,沈言轻只含笑着轻拍拍她的手,“放松,仪姑娘,先放松。”
听得她的话,温越仪才慢慢地放松了几分,沈言轻又翻身而上,坐于她的身后,“我带着仪姑娘慢慢溜达几圈,先带你感受一下。”
“嗯。”温越仪相当乖巧地点了点头,这第一次骑马果然不一样,比看别人骑要来得不同多了。
待一出里头,琨玉当即与她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