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见裴延尧,除了林知寒以外的人都齐齐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裴延尧抬手示意她们不必多礼,只在林知寒身旁坐下了。
林知寒道,“太子怎么来了。”
裴延尧轻笑,“寒儿不愿我来吗?”
林知寒轻摇摇头,“自然不是,殿下能来,我自然欢喜,只是现下尚早。”
裴延尧明白她的意思,所以道,“听说姜妧来过了?”
距离姜妧离去才多久,他就得到了消息,实在是迅速。
林知寒点了点头,他又道,“她若是说些什么,你大可不必在意。”
林知寒点头应是。
偷听完了墙角,沈言轻当即戳了戳方淮胥,示意他放自己下去,方淮胥却盯着她,不说话。
沈言轻看着他,不禁拍他一下,“你干嘛,有病啊?!”
方淮胥沉默了,之前他遭受的对待可比这温柔多了。
沈言轻只奇怪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又好像,有几分委屈?
沈言轻震惊了,她忙上前扒住方淮胥的脸,“你怎么了阿胥,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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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仍不言语,沈言轻又晃了晃他,“你告诉我啊阿胥,难道,那个人的身份你不好说出口?”
好半天,方淮胥才轻声开了口,“我们都许久未独处过了。”
“扑哧。”
沈言轻不禁笑出了声,想不到有一天方淮胥竟然还会如此,仿佛像个什么来着,她想了半天,只觉得有个词挺适合他的,大概也只有这个词了。
怨男。
没错,现在面前的不是方淮胥,而是一个许久未跟爱人亲亲抱抱,从而得不到满足的怨男。
沈言轻只得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安慰着他,“哎呀,阿胥,听话,这几日的情况你也知晓,就当体谅一下嘛。”
方淮胥如同一只大型的乖巧的狗狗,只应声点了点头,“嗯。”
沈言轻又笑了,示意他,“那现在可以送我下去了吧?”
方淮胥却仍是未动,只看着她。
要不是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沈言轻都要差点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只上前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好了阿胥,今夜来我房间吧。”
方淮胥凝重的脸当即便放松了,只含笑看着她,抱着她下了屋顶去。
沈言轻不禁在心里叹着气,看来,男人也是需要哄的啊,没有一个会不一样,就算是方淮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