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权在听见周稜山说到‘私生子’三个字的时候,周身的温度就已经骤冷了下去。
他看着周稜山的脸,一把捏住了他的脖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私生子!我只有京惟这么一个儿子!”
在周稜山记忆中,这应该是周秉权第一次对自己动手。
这反而让他心中有了几分笃定,他看着周秉权愤怒的面容,声音嘶哑:“你这个样子,是因为心虚吗?周秉权,你要想清楚,京惟是你的孩子,那个流落在外的也是你的孩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吗?”周秉权冷笑一声,松开了捏在周稜山脖子上的手,后者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几声。
周秉权冷眼看着周稜山咳嗽不止的模样,字字冷血:“你之所以这么上心,不就是因为你想如果真的有什么私生子,你就可以用他来制衡京惟吗!我告诉你,且不说没有,就算是有,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现在的周家,你若是还想活命,就安分一些!”
这话让周稜山忍不住冷笑了起来:“大哥,偏心也不是你这么偏心的,事到如今,是我不想安分吗!周京惟拿着林家那些个破事一天到晚的找我们的麻烦,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这群陪着你走到今天的人,现在过的有多么的凄惨!”
“伯父的凄惨大可不必向我父亲说,”书房的门被‘砰’的一声从外面推开,周京惟金丝眼镜后的眸光一丝丝温度都没有,都在周稜山的身上,他笑意未达眼底,瘆人得很:“我就在这里,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你当着我的面说。”
“周京惟,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周稜山怒气腾腾的看向周京惟,道:“你一过完年就去警局是什么意思!”
大约是他做贼心虚,这些天因为这件事,辗转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