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他平日素来乖张,出席任何宴会都十分抢眼,总是穿着如血般红袍,现下不穿,倒是温润了不少,没那么张扬了。”
自古,一副好皮囊总是能够吸引更多人,无论男女都不例外。
女郎瞧上他,至少眼睛没瞎。
“卿卿,进男子寝居这事,你不要与他人道尔。”
白卿卿:“我又不傻,肯定不会说的。”
未婚女郎进旁的男子寝居,传出去,还有哪户人家敢娶?
白棠拿着灯看了一会儿,便熄灯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未曾触碰过一分一毫。
白卿卿不解道:“女郎不是心仪他吗?这就走了吗?”
白棠:“我只是来瞧瞧他的,心仪,又能如何?”
白卿卿:“你们可以多聊聊嘛,我又不介意。”
“从前,安听音与北堂无虞互生情愫,我一路看到尾。”
白棠却道:“女郎不介意,我却是不能。”
白卿卿:“这是为何?”
她都不介意了,女郎怎么这般?
白棠跳上一颗海棠,坐在它粗壮的树杆上,风卷起她的衣服轻轻飘动着。
“我没和他见过面,那便不必出现在他面前,反误了他一生。”
白卿卿弱弱道:“可是女郎,我这身体和他见过呀!那也算认识。”
白棠:“他见的是安听音,不是我。”
“即便是一具身体,灵魂不同,便是见的不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