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铭:“娘,这树是三弟花了大量心血亲自种下养护的。你趁他被我打晕砍了他的树,他会疯的!”
顾姎姎却不这么认为:“几棵树而已,何以会疯?往日里我便瞧这些树不舒坦,他对树的用心程度比待我还要好。”
晏铭:“娘,这不仅仅是几颗树,这树,三弟倾注了不少感情在里面。娘曾养了一只猫二十几年,后来它不见了,娘何尝不是抓心挠肺,得知那猫是自己藏了起来悄无声息的死掉了,娘当时哭的很伤心,几天吃饭都没胃口,现在还时不时想念。猫没了娘尚且如此,三弟的树若被娘命人砍了,他恨你不能恨,不疯还能如何?”
“三弟本就意志消沉,我方才瞧他,竟看出了绝望。此等时候,断不可做出伤三弟心之事。”
晏铭说的情绪激动了几分。到后面颇为歉疚。
顾姎姎虽说有不少问题,但爱他们是不可否认的。他怎么能对娘发脾气呢?
顾姎姎担忧的看着屋内:“可三郎……我何时见他这样?大郎遭遇不测的时候,他像变了个人一样。这会儿,又无什么人死了。”
晏铭眼皮子一跳:“怕是……娘,您老保重身体,三弟这里,我来照顾。万万不可动三弟的海棠树,也不可去给三弟定亲。”
“您也知道,三弟自小便有自己的主意,他若是不愿意,闹起来了,你面上也挂不住。三弟可不会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来人,送老夫人回房歇息。”
晏清闹过一次,顾姎姎当时确实难堪。几天都不想理会晏清。
……
天道拿了盆瓜子,积极道:[道友,来,看戏得磕瓜子。吾等当与凡世同步一下。]
白棠皮笑肉不笑:“道友竟无聊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