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处处繁华,时常有王公贵族们经过。男男女女十分注重礼节。
盛永沉仿佛第一次出来似的,好奇得不了。
锦儿跟在白棠身边,忍不住道:“姑娘,这秋姑娘,一点都不顾及你,出来玩,便只想着自己玩的开心,也不带着姑娘一起。”
白棠微眯了眸:“锦儿,秋妹妹要怎么带我们玩?她本就身患哑症,又在凤仪楼困了许久。”
锦儿:“姑娘,您就不防着她一点吗?她会取代你的位置。”
白棠:“他若能取代我的位置,那是他的本事。我为何要防?与其严防死守,不如拔高自己。与其抓着细枝末节,不如着手全局,如何变化,都心中有数。”
大约是太久没敲打过锦儿了,锦儿又忘了:“姑娘,这青楼不比其他地方。向来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秋姑娘这张狐媚脸,必定让男人都看她去了。”
“他的脸,天生的,那是他的资本。”
白棠看着他走到了桥上,逐渐往边缘靠拢。心下了然,知晓他要选择水遁的方式。
白棠便带着锦儿去了路边的一个铺子,看着上面的首饰。
“姑娘,看您美若天仙,这支步摇衬你。您戴上了,必定美过嫦娥,赛过西施。”
小贩积极的推销着。
盛永沉已经走到了桥中心,今日,他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襦裙,批着藕荷色的披帛。
回头看了一眼白棠与锦儿,见她们没有看他。
颇为不满。
“这也叫占有欲?”
“看来,所谓的爱,也没有那么真。”
桥上还有人,盛永沉不着急跳河。盯着白棠看了许久,也不见她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