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观越发的用力：“我依旧守着我们的承诺，扶风，你呢？”
柳扶风：“如果我放弃了，你今天不会见到我。”
许砚观忍不住吻了上去，几年的思念，导致他的动作极为凶猛，嘴都给柳扶风吻肿了。
怕待会儿失控，柳扶风暂时推开了他。
“砚观，别急。”
“不急才怪，这么多年，你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每次，别人成双成对，只有我形单影只。”
许砚观不愿意撒手，身体上的触碰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慰藉。
柳扶风垂下眼眸，睫毛轻颤：“砚观，你这次任务结束，我不跟你回去了。”
许砚观身体一僵：“没事，下次我来接你。”
柳扶风握着他的手，细细的摸过，他手上有很多茧：“我回不去了，砚观，彼时的我们，都太天真了。那时的我，想着，好歹有一层血缘关系，好歹……我是带着使命过去的，不就是当个卧底吗？可是，若是正常一点的卧底，我不会这样难受、煎熬。我手上，沾过太多人的血，罪有应得的就不说了，无辜之人的鲜血就沾上了不少。”
“你知道吗？我不杀他们，我以前做得努力全被就白费了。可他们很无辜啊……我促成了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会给很多人带来伤害。砚观……原来世上……本就没有双全之法。”
许砚观心疼不已，柳扶风过的日子，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苦，她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因而在这样的环境中，格外煎熬。
“扶风，你已经做得够好了，那不是你本意。无辜受牵连的人没有错，忍辱负重的你也没有错。我执行了很多次任务，这世上，本就没有轻而易举来的公平。做恶的人就是在害无辜的人，而铲除这份恶的人永远要承受的更多。那些人死去的无辜之人，确实很可惜。舍弃是为了成全，可是啊……扶风，不是所有人都有我们的想法，而我们无法兼顾所有，只能顾全大局。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谁都不想成为被放弃的一部分。
在这种环境的柳扶风，并没有办法保全。
柳扶风靠在他身上：“我都懂……”
懂归懂，但很难受。
“扶风，和我讲一讲，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