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江兴盛,你针对我和砚观做的那个局,确实很完美。我确实怀疑了,可是,我就是对他有信心,宁愿抓住一点,哪怕只是自己认为的,都要相信砚观不会的。事实上,这一场赌,我赢了。”
许砚观一刀扎进江兴盛的腹部,捅他的腹部,还不会马上死。
“我和扶风好着呢,你的计划没有成功。这么多年,我终于能够亲手杀了你。”
从幼时便想,到后来,遇见柳扶风,和柳扶风相恋,再到柳扶风被迫离开。许砚观更想能亲手杀了江兴盛。
许砚观的记忆太好,以至于三岁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小胳膊小腿无法挣开许善睐的禁锢。
他的母亲,被这个人一巴掌扇在了床上。
当着他和许善睐的面,这个人格外的兴奋,他十分喜欢看他们痛苦的模样。
他记得,母亲扯着头,无力的反抗着。
绝望又失望的眼神,痛苦的哀声。
而许善睐在那里哭,他有什么资格哭呢?
他去拉母亲的手,母亲推开了他,他哭,母亲也不管他。
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而那个男人,似乎只会哭,除了哭,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许砚观把刀拔出来,又扎进去。
“蠢货!……小狐狸,他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报仇……你以为他真的会爱你吗?傻的,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