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说,不用学习他带过去的姿势。
确实不用,那图册上是男子与男子。
子舒是女子,自然不需要。
柳相和算明白了,白橖为什么会说她走到今天很不容易。
嘉宁帝知情,她能够在嘉宁帝手上走到今天确实很不容易。
柳相和复杂的心情平复了许久。
总算明白,为什么程子隽看白橖的眼神也很不对劲。
这是柳相和第一次翘班,借口感染了风寒。
白橖正在和嘉宁帝议事,嘉宁帝格外放心白橖。
也多问了一下白橖关于柳相和的事情。
白橖自然是配合了一下,让嘉宁帝相信柳相和断袖之癖。
白橖的真实性别摆在这里,嘉宁帝难免还有些迟疑。
“公主,咋们偷跑出宫,被娘娘发现了,就惨了。”
雨眠被打的很重,还在养伤。
陪着李戚音的是丫鬟红玉。红玉可不想像雨眠一样被打个半死不活。
李戚音摇着鎏金扇,颇有几分偏偏公子的味道。
李戚音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点也不怕:“不过出宫玩玩,母妃才不舍得对我动手,再说了,回去我就找父皇。有父皇在,母妃不会罚我的。”
红玉操了十二的心,总觉得外面非常危险。
“公主,咱们别玩久了。”
“错,你应该叫我公子。”
李戚音看到几个乞儿,非常大方的赏了几锭银子。
李戚音蹲下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然后问出了肃北王府的位置。
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柳相和今天没有去当值,据说得了风寒。
李戚音去药铺买了些治疗伤寒的药,买上几支百年人参。一些礼品,转道去了肃北王府。
红玉叫苦不迭,娘娘专门吩咐过了,她得看着公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