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摇头道“这一点我并不怀疑,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态度与行径我没有发火的主要理由之一。
但是他的重心不太对,比起钱财和一些人手的损失,高层以及根基的稳定才是政府最为重要的东西,政府在意的是政府的安危,在这个问题上,灭世主比天火会更像炸弹。”
胡豆犹豫道“可是刘警监,天火会杀了我们这么多……”
刘星再度摇头,语重心长道“我们也杀了很多天火会的人,但是天火会从来没有直接对我们高层造成过威胁。
灭世主不一样,无论是前些年杀死了退休的老梅,还是前不久杀掉半只脚踩到政府大门的林浪,他们都在向所有人表示他们的野心。
天火会知道惹不起政府,所以在犯罪之余也明白底线在哪里,灭世主,却是真正的极徒。”
胡豆沉默了下来。
“警局没什么事情是张流的个人意愿便能完全驾驭的,况且这不单单是警局的事情。”刘星戴上墨镜,“你跟他是好友,也是同事,我希望你能让他更清楚地明白这一点,我不怀疑他的本事,但是希望他能把所有问题的态度都摆正。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
一栋超市六层楼房的天台上,津神的拳头握得死死的,骨爆声像是爆豆一样从他一双铁拳中传出。
裸着上身的他,身上疙瘩一样的肌肉,将爆炸的力量一点点地爆发;脚下斑驳的水泥地,一层老旧的地皮被他不断因力量濒临极限而颤抖的脚所磨裂。
望着远处下方蚂蚁一样的尸体,心里也像被蚂蚁爬入一样遭受蚕食。
“嘭——”
好似钢铁浇灌而成的拳头一拳轰在了阳台的水泥围栏上,硕大的一块水泥围栏碎裂,水泥渣混着碎砖高高砸到地面。
怒火翻腾。
“灭世主……我要将你们五马分尸!”
“津神……”
原本空荡荡的天台上,一个穿着短皮甲与短皮裙的妖娆女子忽然出现,婀娜身姿靠在天台遮雨棚的钢管柱上,一手缠着红色的发丝,一手则在腰肢的马甲线上轻轻撩动着。
她的眼中永远都是摄人心魄的媚态,是天生的狐狸精,此时秋波扭转,好不撩人。
粉颈微微扬了扬,指尖也抚摸在了上面,魅声道“津神座下五堂主,跑了两个死了一个,还偷走了教主的东西。津神今年,还真是倒霉呢。”
“蝴蝶,你来到这里,就是来故意惹火我?”
“津天,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臭男人,人家这么可爱,人畜无害,怎么可能故意惹火你呢。”
“天火会五神将本就没有交情。劫运钞车是我部负责,所以杀死灭世主是我的事,我座下堂主牺牲是我的事。
你上次代我杀我手下,这次又单独来到这里,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津神扭过光头,望着是男人看一眼就会欲火焚身的蝴神。
这令人饕餮心动的女子,似乎并不让津神动心,光秃秃的头使他目光中的森然尤为浓郁。
蝴神娇媚地笑了起来,取下脑后的蓝色蝴蝶结,一头秀发便瀑散在了身后,她从蝴蝶结中取出一根绣花针,在她细嫩的手臂上轻轻地擦拭着,娇声道“天火会这么多年没遇到硬骨头了,食人骨那样的老不死,也实在没有玩头,你这样的糙汉子,是不知道人家有多寂寞……
听说那灭世主的玄卡师是少年郎,又如此出色,寂寞了这么些年,实在忍不住像找些乐子呢,一度什么的,倒是想了好几个夜晚睡不着了……
你可不知道,这样天才又魅力十足的少年,这个年纪的精力最为旺盛,最是单纯,面对这样的人,人家可是完全没有抵抗力呢。”
“原来,你这样心切,想的是这些苟且。”
津神的眼中寒芒毕显,他抬拳一拳将身侧的一根铜管砸断,寒声道“硬骨头?不过是投机取巧的牛犊子。”
“牛犊子,呵呵呵。”蝴神轻笑,“牛犊子便是牛犊子,能让你津神损兵折将,勃然大怒成这幅模样,那也不是一般的牛犊子。”
“你找死?!”津神勃然大怒,身形只是一闪,便到了蝴神的面前。
他是一面高山,身前的蝴神就是弱不禁风的野牡丹,似乎他铁打的身躯轻轻一彭,这朵娇艳的花朵就会香消玉损。
蝴神媚声笑着,缓缓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一身铁打的肌肉,抬起头望着津神那张刚毅的脸,道“人家可没有找死,人家只想欲仙欲死。”
津神剑目望着她万般妖情的双眸,足足数息之后道“教主没有让你插手这件事情。”
“但是你可以。”蝴神针尖在津神的坚硬的胸膛画着圆圈,另一只手则往他的腰下点点探去,“让我也来会会灭世主嘛,人家,真的好寂寞呢,你不会有什么损失……”
胸膛逐渐变红,似有媚药通过毛孔渗入体内,津神额头青筋跳动,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蛮横地刺啦一声把她上身的皮甲扯成两半,跳出那令人喷血的曼妙远山。
“呵呵。”蝴神单手搂住他的脖子,扭动腰肢将身躯贴上了他的胸膛,长长睫毛娇媚颤动,粉色缓缓舔舐着红唇。
媚香的鼻息拍上津神面门。
“这当做报酬,如何?”
津神的身躯一颤,低头凝望她娇艳的红唇,数息之后,溘然一动,像是猛兽一样凶狠地吮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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