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看了嵇衡一眼问道“你看着比嵇少主大。”
“大,又如何?”崔福夏看向驸马,“大公主看着也比附马大。”
大公主瞬间气结,脸上却毫无变化。
“驸马与本宫情投意和,怎会在意这些。”
“倒是嵇少主小小年纪,便懂此情意了?”
嵇衡瞥了她一眼,冷笑了声,“与你何干?”
崔福夏握住他的手轻拍了下,看了眼一直盯着舞女的鲁国公笑了出来。
“情投意合,不是说是便是的。”
“我们哪怕不是情投意合,而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又如何?”
对面的秦王突然执杯走了过来,“红枫之事还要多谢嵇少主,本王在此敬嵇少主一杯。”
嵇衡端起酒杯,但并未站起来,“秦王客气了,本少主不过是随手而为。”
秦王喝下酒便走了回去。
太子看了他一眼,对太子妃耳语了一句,便看着舞女们跳舞。
崔福夏也收回了看着大公主的目光,心想着,这么流于表面,她是如何做到在域外建了一个地宫还不被发现的?
余光又看了大公主一眼,见她在看着坐在龙景天下首的一个戴面具的人。
他们来的时候他还不在,是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也没见通报,也没见在场的人有什么反应。
凑到嵇衡耳边小声的问道“阿衡,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
嵇衡瞥了一眼道“国师占渊。”
国师?
感觉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崔福夏见国师看向自己,微微点了下头。
挑了下眉,也对他点了下头。
嵇衡顿时冷冷的看向了占渊。
占渊面具下的唇勾了下,看向了殿中的众人站了起来。
“陛下,臣就先行告退了。”
龙景天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
他一向不来这种场合,今天能出席,估计也是在给域外面子上了。
崔福夏听到他的声音,看了过去,见国师起身朝下面走来,大家都纷纷站了起来。
“阿衡,这国师在这里的权力很大?”
他来时无声,走时,除了皇帝,连太子都起身相送了。
她见嵇衡没动,所以也跟着没有动。
国师走到他们面前时停了下来,看向他们道“若有时间,可去国师府一叙。”
说完就走了。
却让全场的眼光又放到了他们身上。
本来所有的人都在暗暗的打量他们,现在是明目张胆的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