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去考了举人,可以使家里的田地免交税收,更有见官免跪的好处。
何老爷见他志不在官场,身体又这样孱弱的,也没有勉强他。
除了传宗接代的事,其他一率都随他自己怎么折腾。
宣福夏回到连阳村,把何文吉的事告诉了崔长柱,就让他自己决定了。
崔长柱考虑再三后,自己又亲自去找了一趟何文吉。
最后还是决定要崔夏花嫁给他。
两家很快就开始过礼。
宣福夏知道了也没说什么,而是窝在山里弄自己的东西。
不过,何家来送聘礼时,崔长柱亲自上山请宣福夏下山吃酒。
宣福夏自然也不会拒绝,谁也没带,自己一个人下去了。
见是何文吉亲自来送的聘礼,挑了下眉。
何文吉什么话都没说,朝她执了一礼。
宣福夏淡淡的回了一礼,就在旁边坐下。
聘礼一送,只要不出大事,此事便成了定局。
崔长柱也没宴请全村的人,只请了几家近亲。
宴散后,他亲自将何文吉送出了村。
宣福夏去崔夏花房里,与她说了会话,就回去了。
村里人都知道村长家的闺女与县城里的大户人家订亲,都送了聘礼,个个咋舌不已。
有人打听到了是何家,就有人想起了之前半夜抢周草陪葬的事。
崔长柱听了后,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又不能与那些长舌妇们论长短,所以只能黑着脸回了家。
周草见了,立即上前问道:“爹,这是怎么了?”
崔长柱看了眼她的肚子,摇了下头道:“没事,你好好休息。”
“这些重活等我与勇子回来再做就好,你怀着孩子,该休息时就休息。”
周草笑道:“没事,我做的都是些轻便活。”
她也不能真的什么事都不做,等着公爹回来做。
崔长柱看了眼崔夏花的房间,走过去敲了敲门,“闺女,爹能进来吗?”
听到脚步声,不过一会,门就打开了。
崔夏花看着自家爹那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问道:“爹,怎么了?”
婚事定在了五月十六,所以她现在已经开始绣婚服了。
不然怕时间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