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都面面相觑了起来,这事说与不说都得罪人。
要不是得罪倾城郡主和宣王,要是就是得罪太后。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选,自然就没有开口了。
杜芙看了一会道“我们来的时候,听着好像有人说,倾城郡主不顾常伦,在此行不齿之事。”
江诗然连连点头,“是的,那话,好像是笃定了郡主在里面一样。”
宣福夏挑起了眉,看向了安太后,“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谁啊,怎么就这么笃定本郡主在里面了?”
安太后看了杜芙一眼,冷笑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安排的。”
宣福夏直接翻了个白眼,“本郡主安排这么场戏,是要毁自己名声?”
“要是没有闯门,那本郡主岂不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么说来,本郡主还得谢谢这闯门的人呢。”
“要不然,本郡主怕是要遭大罪了呢,未婚夫退婚不说,怕是帝都都待不下去了呢。”
这怕就是她的目的吧。
司从优见安太后一直在和宣福夏争论,都没有来看自己一眼,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想到自己让一个乞丐给糟踏了,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她原本还以为母后带她来就是为了散心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计谋。
可是,她的算计,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填补?
司从优看着太后道“母后,你就不能把我送回去后再说吗?”
“是嫌我的笑话不够?”
她就算再怎么不管不顾的玩,但也没闹到明面上,脸皮还是要的。
安太后连忙让人把她先送自己的寮房去。
刚将司从优抬起来,大家就听到了钟声。
这里离帝都不近不远的,刚好可以听到。
又是夜晚静寂时刻,听得自然就很清晰了。
安太后一顿,暗暗骂了句废物。
看向了宣福夏,“你知道敲响鸣皇钟意味着什么么?”
“此等小时,你居然就去敲了鸣皇钟,当鸣皇钟是为你立的么?”
宣福夏挑眉耸肩,“先帝立钟之时便颁布明令,这是给我们这种人申冤用的。”
“这冤还分大小么,有冤就敲。”
“以前没有敲,那是他们不敢,但本郡主可不怕。”
“此事不查明白了,这口锅就罩在本郡主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