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宫女听到声音,急忙小跑着朝外跑去,里面应当是出事了,从陛下急切的语气中便知晓了。
“阿宓,我错了,我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杀了陈玄瑾,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若是你想让我给陈玄瑾赔命,我也可以将这条命给你!”
这一刻的他是真的后悔了,若早知道陈玄瑾对花宓这样重要,他一定不会如此草率的就杀了陈玄瑾。
他一直轻声叫着花宓的名字,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死死的抱着花宓的身体,见冰冷的身体缓和了几分,紧蹙着的眉平缓了几分。
“微臣参见陛下!”
“快过来把脉!”
还不等秦太医跪下行礼,便被叶若尘给叫住了。
秦太医低着的头抬了起来,一下子便被眼前的一幕给冲击到了。
陛下抱着贤王妃一起躺在床上,这虽然早已想到了,不过亲眼看见还是被吓到了。
这一天天的,他要受几次惊吓啊!
察觉到叶若尘冰冷的眼神向他扫过,他走进几步,拿出帕子搭在花宓纤细的手腕上,慢慢诊起了脉。
片刻后,他收起帕子,抬头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帝王,又看了看花宓。
他也不知道二人这是缘还是孽,明明下午他来得时候二人还好好的,如胶似漆的,怎么一下子就搞成这样了?
“回禀陛下,娘娘她身子本就娇弱,房事上本就受不住,外有寒气入体,得好生调养。”
这话听进叶若尘的耳中,他一阵悔意。
花宓的身子一直都不好,他昨日疯狂要了她的身子,本来打算这几日让花宓好好调理下身子。
没想到花宓不知从何处知道了陈玄瑾的死因,更不惜勾引自己,而他也把持不住。
再加上事后花宓浸泡冷水,更是直接晕倒了。
“对了,拿一盒玉肌膏,再开一点风寒药过来。”
叶若尘担心花宓泡了这么久的凉水,恐生风寒。
离开的秦太医更加胆战心惊了,怎么又一次碰上了这种事,莫不是天要亡我!
他真的快要被花宓和叶若尘二人玩死了!
片刻后,一个小太监把玉肌膏和药送了过来,两三个小宫女在忙着煎药。
叶若尘拿着一个小玉盒,看了一眼花宓脖子上的血迹,眸光一暗,食指挑起一点玉肌膏,细细为她涂抹。
花宓只觉得脑袋一直晕乎乎的,好多地方火辣辣的疼,朦胧间有东西不停地游走在身子上。
随后便冰冰凉凉的,也不疼了,舒服极了,她“嗯”的娇吟一声。
叶若尘将她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抹上了玉肌膏,若是秦太医在此处的话,一定会骂他暴蔑天物。
玉肌膏制作非常不易,好多药材都已绝迹,光主要材天山雪莲也十分难寻。
玉肌膏用于祛除各项疤痕,不管多大的伤疤,只要涂上一点,几日便可恢复了。
不止如此,还有美白的功效,要知道整个太医院不过只有两瓶。
可现在叶若尘居然用玉肌膏把花宓全身都涂抹了一遍,真是浪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