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羽哥哥,我们总算是在一起了。”
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也正是这句话把凑近的叶若尘定住了,原来她方才笑的这般甜美,是因为梦到了叶倾羽啊!
阿宓你就这样想和他在一起,哪怕他已经不在了,你也时时刻刻都在想他。
叶若尘眯了眯眸子,静静看了一眼尚在熟睡中,不知危险降临的花宓。
他一把抱起花宓娇软的身子,一边快步往床榻走去。
阿宓,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怎么还想着皇兄呢!
我绝不允许你还想着他,你只能想我,喜欢我,爱我,我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
身子突然的悬空使美梦中的花宓清醒过来,她愣了愣,只是一个梦吗?
她多希望这个梦是真的!
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怎么躺在叶若尘的怀里,还不等她做出反应,叶若尘将她重重丢在床榻上。
虽然床上有厚厚的棉被垫着,花宓还是觉得很疼,她想,后背的肌肤应该已经青了一大片,叶若尘在发什么疯!
她咒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叶若尘俯身而上,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他的口中带着酒气,她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花宓被自己下意识的回应给吓到了,这怎么可以,她不停扭动着身子,抗拒起来。
叶若尘却不打算放过她,只见他大手一撕,花宓身上的衣服已从肩上滑下,只余下一个绣有牡丹的大红肚兜。
青丝发落丛鬓疏,红玉肤销系裙缦。
身材儿、早是妖娆。算风措、实难描。一个肌肤浑似玉,更都来、占了千娇。
“阿宓,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能干你。”
叶若尘说完便伸手去解肚兜,花宓则是慌了又慌,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一次强占自己。
“叶若尘,你,你滚开,不要碰我!”花宓身子朝后面躲了躲,想要躲开叶若尘的触碰,只是叶若尘哪里会让她如愿。
叶若尘解下腰带后牢牢抓住她的双腿,随后用腰带将花宓的双手牢牢绑在床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胸口
“不要碰你,那你要谁,是叶倾羽吗?他已经死了,这辈子都不能碰你了,阿宓,只有朕才能碰你,你只能是朕的人。只能朕才能干你,让你在朕身下哭泣。”
或许是被花宓刚才的语言激到了,又或许是今晚的酒喝多了,此时的他只想迫切的占有花宓,让她牢牢记住自己。
“叶若尘,你放过我吧!”看到这样的叶若尘,花宓也有些心惊,她很怕叶若尘又突然发疯。
“阿宓,你就这么恨我吗?恨不得想要我死?”想到前些日子花宓毫不留情的那一簪,叶若尘的心现在都还好疼。
那一簪子差点就让他丧命了,之前接连数日他都昏迷不醒,这一切,这一切都是败眼前之人所赐。
哪怕是花宓恨他,哪怕花宓想要他死,可他依旧不会伤害花宓。
“是,我恨你,恨死你了,若没有你,我现在还是倾羽哥哥的妻子,若没有你,百年之后和他合葬的人就是我,若若没有你,那陈大哥也不会死。叶若尘,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然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花宓的身上只着着单薄的肚兜,此时又是寒冬腊月,她娇瘦的身子轻轻颤抖着,裸露出的肌肤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阿宓,我爱你,我只是爱你,我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这么简单的要求你为何就是不答应呢?”
叶若尘也察觉到花宓似乎是冷了,他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火热的身子压了上去,似乎觉得还不够,又用被子将二人裹得严严实实。
“叶若尘,你的爱就是囚禁我,一次一次强迫我,抱歉,这样的爱我要不起,也不敢要。”
花宓的双手被束缚着,她无法推来叶若尘滚烫的身子,只能无奈承受着。
“阿宓,阿宓,我是爱你的,皇兄他压根不爱你!”叶若尘的头埋在花宓脖颈边,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咬出一道又一道痕迹。
“你胡说,倾羽哥哥他和你不一样,他爱我,我也爱他,我们两情相悦。”
被叶若尘这样对待,花宓只觉得屈辱,叶若尘是把她当什么了,一个泄欲的工具还是一个妓子。
不过如今的她好似和妓子也没多大区别?
“阿宓,你到了这时候还要自欺欺人,若他当真爱你,那为何大婚之夜没有和你圆房,若他爱你,那为何成婚一月你还是清白之身。”
叶若尘冷冷一笑,花宓和叶倾羽那时候已然大婚,为何叶倾羽不碰她,除了不爱那还能是什么?
爱她就是占有她,让她打上自己的标记,而不是冷冷淡淡的相敬如宾。
“你滚,滚开,倾羽哥哥和你不一样,他爱我的,我看得出来!”
花宓苦苦一笑,叶倾羽怎么可能不爱她,她都看得出来,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叶倾羽迟迟不愿与她圆房。
叶若尘抬手解开她的肚兜,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喃“阿宓,这才叫爱,你就看看我是怎么爱你的!”
他狠狠一口咬在花宓锁骨处,花宓虽然看不到,但还是能察觉出他咬得不轻,或许已经咬出血了。
就在叶若尘的手向花宓下身探去时,花宓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就被苍白,面色也铁青铁青的。
“唔,好疼,好疼啊!”花宓身子微微蜷缩,下腹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她勾唇一笑,没想到来得这么及时,到是帮了她,不过为何这次这么疼?
“阿宓,阿宓,你怎么了?”见花宓疼得已然神志不清了,他赶紧从花宓身上下去,然后一把解开捆绑着花宓双手的腰带。
“嘶,好疼啊,好疼!”双手才被解开,花宓就紧紧捂住小腹处,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从脸庞滑落,她已然头昏眼花了。
“倾羽哥哥,阿宓,阿宓好疼啊!”模糊中,她好似看到了叶倾羽,叶倾羽依旧还是那般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