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托阿尼,我没见过有什么病是要这么治的!”尹兹科亚特尔争辩道,“我们的医生用草药的时候,只有医生自己会跳舞,病人最多祈祷和禁食。从没见过要动这么大阵仗的!”
“那你有见过什么病传播的这么快、死的这么还多的么?”特索索莫克吼道,“不要再争辩了,忘了么?这个仪式不能中途停下来!马上回答,是自己跳,还是换个人来?”
“先……先换个人吧。”尹兹科亚特尔脸色苍白地瘫倒在地,“我实在是跳不动了。”
……
一支数千人规模的部队在朝着温切斯特行军。他们一个个都伤痕累累、而且疲惫不堪。比约恩骑在马上,望了往天上的烈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拧开了水壶。
水壶里的水已经不多了,他不敢多喝,只是含了一小口在在嘴里,以滋润自己发干的嘴。
“老大!”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前面、我们在前面找到水了!”
“真的?”比约恩一下子就想让马冲出去。但他很快拉住了缰绳,谨慎地说道,“不要随便喝,先试试看里面有没有毒。”
他们从苏格兰边境出发,直插英格兰的首都温契斯特。他们的盟友阿兹特兰人只有三百人,难以长久地控制温切斯特。只有比约恩带着大军赶到、把温契斯特占稳了,这次袭击才能有实际的意义。
他们沿途没有遇到不列颠成建制的军队,可在他们每次试图劫掠村庄获得补给、或者想在某个城镇休息时,却总是会遭到不明的小股部队的突袭。
比约恩指挥部下和那些来历不明的敌人进行了数次作战,双方互有胜败,总体来说比约恩一方占优。但这却极大地延缓了他们进军的速度,使得他们到现在还没有看到温契斯特城。
而深入英格兰领土后,这样的袭击愈发频繁了。温契斯特已经近在眼前,他们的一支后勤运输队却在不久前被来历不明的敌人给劫了。无数次遭到突袭的经历已经让他们不敢在城市和乡村随意驻扎。而一次次中毒的经历,也让比约恩开始对水源疑神疑鬼了。
“骑士王应该是已经被捕了,不然我们早就和他的军队对阵了。但这些袭击又不像是无组织的行动,到底是谁在指挥这次作战?”
“老大!”又有一个士兵跑了过来,“我们的侦察队在沿岸遇到了我们的海军残部,他们已经被击溃,建制都没有了!”
“慌什么。他们挡不住瑞典王是意料之内的事情,我给的任务也是让他们尽量拖延一个月。”比约恩说道,“具体说说,他们是几时溃败的,距离现在几天?”
“已经过了太久了,他们都记不清了。但是从交战到被击溃,前前后后总共没有超过一星期!”
“一星期?糟糕!”
比约恩拍马而出,在众人面前吼道:
“快,要来不及了!步兵后续跟进,骑兵马上随我前来!决不能让温契斯特被敌人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