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出屁了吧,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她为什么不原谅你,明明你可以躲过那个吻,是你不想躲过,你的心怕是也在想和唐雅有什么吧?”
“我?我没有。”
“你是自食其果,这下也让那个唐雅,尝尝被别的女人抢走相公的滋味吧。”
“这事是你做的?”
“哼,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是老天爷看不过眼儿,好好做你的郡主夫君吧,休要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是你觊觎喜儿吧?”
“屁,老子是光明正大的喜欢喜儿,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你不珍惜,我珍惜。”
“哼,怕是你以后当了官,也照样受不住美人和权势的诱惑。”
“放心,我可不象你,科考对我来说,就是一场考试,回头我就回槐树镇,用我一生守护着我心爱的女人。”
“你这些话也就骗骗她吧,我才不信。”
“信不信随你,以后,你少来这里,不然的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喜儿在角落里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朝纪康隔空一抓,纪康就感觉身上少了什么似的。
接着喜儿手一挥,纪康消失在了萧瑾年眼前,看到这些,瑾年就朝四周看去,一个白衣银发的女子站在黑暗的角落里。
他试着喊了一声“姨姨?”
“大半夜不睡,跑我房顶上做什么?”
“自然是防纪康这个贼,他人呢?是不是被姨姨给送走了?”
“想夜探我这里,自然给他点教训,收回我教给他的武功,以后他想来也来不了啦。”
“哦,我以为姨姨念旧情,放他一马呢。”瑾年心里酸酸的。
“怎么可能,好啦,回去睡觉吧。”
“姨姨?”
“嗯?”
萧瑾年走过来,冷不丁的在喜儿的脸上啄了一下,怕她打他,于是飞快的上了房顶,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我搓,老娘被吃豆腐了,喜儿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翻了个白眼,她突然想起刚才瑾年说的话,要是想让一个人亲,自然就会亲到,不想让亲的话,以她的本事,他根本亲不到。
那这么说,自己想让他亲喽?
不可能呀,她就是把他当孩子,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哦,真是奇了怪了。
喜儿慢慢悠悠的回到房中,对面的和正房窗户前的,罗老太和宝月咧着嘴笑着。
刚才那一幕,她们虽然生气和担心,但看到后面,更多的是欣慰,看来,家里的喜事越来越近喽。
再说纪康,他被诡异的卷回家中后,就在院里发呆了好半天,想提气再飞上房,可是怎么也没办法上去了。
他想了半天,觉得自己会武功啊,怎么就突然没了?
他自然不会知道,是喜儿把他的武功收走了,包括一切内力,还有那段修习武功的记忆力,也给他抹除了。
她也想把他的记忆全部抹除,在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自己,可是这也太便宜他了。
她要把她给他的,一点点的收回来,让他时刻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一连三日,喜儿都不曾出门,萧瑾年也老老实实在家温习,有时候会找陈长生切磋一下。
巩老先生时不时的过去给他们二人讲解,历年科考的题目,让他们做为参考。
在他们到京城来的第一天,太子妃就知道了此事,她有心想邀请喜儿过府,又怕自己的动作惹得太子不高兴。
隐忍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一个时机,派人到萧府下了贴子,说是给萧府,但贴子上邀请却是喜儿一人。
萧剑看到贴子的第一眼,就觉得不舒服,具体哪不舒服,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这贴子,下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