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墨濯渊含糊其词“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这个原因我也想不到还有其他的解释,而我也没想过要吸食除了林晚之外其他人的血来试验。”
“这可不能试。”
墨城难得没有斗嘴,而是主动动与墨濯渊站在同一战线“万一只是那小妮子的血有这种作用,你再吸了别人的血导致真的变成那种怪物,可别怪老子不认你这儿子!”
“切,不认就不认,我还稀罕?”
墨濯渊冷笑一声,收回自己的手负于身后“你也最好待人家好点,这一年来她可是对我照顾有加。”
“啧啧!”
墨城像是头一回认识自己儿子一样,上下打量着“想不出你这狗嘴里也能吐出个象牙出来。”
“你想当狗爹,那我不妨尽一尽孝道,承认我这张嘴是狗嘴。”
“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
“胖,我眼下这模样叫胖的话,那您这体型算什么?”
“滚,一时不气你老子你就全身不舒服,要不要我打你三天下不了床,让你舒服舒服?”
墨城冷冷地瞥了墨濯渊一眼,不等墨濯渊反驳,便转移话题道“不过若真是那妮子的血有古怪,让你吸食之后有利无害的话,我倒是有个大胆的猜测。”
“说来听听。”
“哦?”
墨城眉峰一挑,逗弄墨濯渊道“你求你老子我啊!”
“不说拉倒,我也不屑知道。”
墨濯渊转身便想走。
“我说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墨城见墨濯渊不吃激将法,瞬间没了脾气。
“配合?”
墨濯渊停下脚步,缓缓转身,“配合倒也不是不行,要不然我学我娘亲,离家出走,让你一辈子找不到?”
又被戳到痛处的墨城忍不住叹了口气,能让他吃瘪的人,除了自家夫人便是眼前这个让人头疼的混小子了。
可偏偏就是因为他那一张嘴,结果导致吵赢了架跑了老婆,结果不仅他正值壮年守了“活寡”,连带着墨濯渊小小年纪也失去了母爱。
倒不是说他夫人狠心到连儿子都不要了,只是……
小墨濯渊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说话气死人的方式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要论的话,那是这儿子没法要了。
否则,也不至于他们爷俩相处的这般“融洽”。
“行,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
墨城无力地摆了摆手,“我怀疑那小妮子,是天生炉鼎之体。”
“炉鼎之体?”
墨濯渊忍不住皱眉,“就跟合欢宗那群女人一样?”
说林晚是炉鼎之体,他感觉简直就是侮辱。
“这哪能一样!”
墨城以一种“你很没见识”的眼神瞅着自己儿子,一脸的鄙夷,“合欢宗的那群人,是仗着功法,强行让他人为炉鼎。而那些被沦为炉鼎的可怜家伙,只是为他人做嫁衣,甚至还可能会被吸干一身修为,不过那些人沉迷,也活该落个那样的下场。不过这天生炉鼎之体,可不同于那些功法引导所致,放眼整个修真界,能成为炉鼎的人不少,可天生炉鼎之体,却百年难得一见,千万无一,若是能与之双修,那对双方皆有天大的好处。若那小妮子真是天生炉鼎之体的话,倒可以勉强说得通你这情况。”
“天生炉鼎之体……”
墨濯渊脸色有些阴沉,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若那小妮子当真如此,我倒也不嫌弃她出身清风宗,若你要了她,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墨城装成一副看不见墨濯渊脸色的模样,自顾自地说道“我也看出来了,你对那小妮子,应该是有点想法的,否则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万不可能对她如此上心。若你拿了她的‘第一滴血’,自然对你好处最大,只可惜她……唉!”
墨城的话说得含糊,即便关键的部分并未说出,墨濯渊闭着眼也能猜出墨城想要表达的意思。
无非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说林晚放浪形骸,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想不到您也跟其他俗人那般喜欢道听途说。”
墨濯渊一脸的不屑,“她干净的很。”
“这么说,你很清楚?”
墨城嘴角一咧,似有发现道“难道就是因为相处地久了,所以才发现人家的与众不同,而且还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模样?”
“您这话说的……”墨濯渊冷冷一笑,“对上您,我几时不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