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用双手撑住墨濯渊的身子,避免让墨濯渊与自己更进一步的接触。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能感觉到墨濯渊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撒在自己的皮肤之上,由热转凉,湿湿痒痒。
“大佬……”
林晚感觉自己脑袋晕沉沉的,她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在经过方才的错愕之后,她已反应过来墨濯渊这是想与她做些什么不肯描述的事情,但明知不该让这个错误进行下去,但她却感觉自己那想要推开墨濯渊的力量,小得惊人。
俯下身子的墨濯渊距离林晚越来越近,还差那么一丁点便可碰到林晚软糯湿润的红唇,即便已经与林晚发生过一次关系,可此刻墨濯渊的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砰砰”乱跳。
这一瞬间,墨濯渊感觉仿佛周围所有的声音都被屏蔽,他的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以及……
林晚软声细气的唤他“大佬”。
对上林晚水光潋滟的双眼,墨濯渊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那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鼓膜被一下又一下的冲击震颤着,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就当墨濯渊想要吻住林晚的唇时,林晚却慌乱地别过了头。
林晚的这个反应,犹如一盆凉水浇在了墨濯渊的头上、身上,让他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林晚为什么要避开他?
“大佬,不行……”
当耳边传来林晚的这句话时,墨濯渊的心宛若被一根钢针刺到,他眉头紧皱,身上涌生出了一股戾气,抵在床上的那只手,手指攥着被子一角,微微捏紧。
“为什么不行?”
墨濯渊声音低哑地问道。
他自己倒没觉出自己此时语气有多瘆人,他只是感觉因为林晚避开了他的这个吻而生气得很,但林晚……
却感觉到了墨濯渊言语中的浓浓愠怒。
我勒个擦,我惹毛墨濯渊了!
林晚心头一阵紧张,结结巴巴为自己开脱道“咱们……咱们还没成亲,不能那个!”
“为何?”
在听到林晚的这个理由之后,墨濯渊的情绪转好了不少,但还是有些不解。
彼此喜欢的两个人,做点亲密的事情,有什么不行的?
“我们结成道侣是迟早的事情,最迟不过一月便行大典,为何我就不能亲亲你?”
林晚被墨濯渊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亏得她先前还觉得墨濯渊其实是个挺纯情的家伙,如今居然这般严肃问出这样的话。
如果真是情侣,私底下摸摸小手亲个嘴,自然没什么,可问题在于……
他们这算是真的吗?
就连墨濯渊口中所说的结亲大典,林晚都无法肯定是出自于墨濯渊的真心还是利用,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与墨濯渊行亲密之事?
以前抱着睡也就罢了,墨濯渊居然还想变本加厉,连她的亲亲都要霸占?
不过深知墨濯渊脾气的林晚,明白自己接下来的理由一定得说的合乎墨濯渊的心思,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大佬,我以前听老人们说过这样一个情况。”
林晚缩了缩自己的身子,佯作一副头疼的模样道“若是两人决意要结合在一起,那么在婚前的一段时间里,是不能过分亲密的,否则很容易导致婚后生活不和睦。”
“哪方面不和睦?”
墨濯渊眉峰一挑,似笑非笑地看向林晚“我行不行,你清醒着试试不就知道了?”
林晚“!!!!”
林晚被墨濯渊说出的虎狼之词给惊到了,她怀疑此时墨濯渊在开车,而且还证据十足!
“不是那个!”
林晚保持着现在的这个姿势已经很累了,躺又不敢躺,直起身子上方还有墨濯渊的压制,背脊都因为发酸要断掉了。
“大佬,您先让我起身行不行,我有点累。”
“你先将话说明白。”
墨濯渊显然不想就此放过林晚,但也不算一点都懂得疼人,将自己的一只手抵在了林晚的腰间替她承担了一部分的压力。
林晚在心里暗暗撇了撇嘴,&bsp&bsp墨濯渊这个家伙简直心里就只有自己,难道不知就算他好心为她撑着,她一样会感觉压力十足吗?
不过,对墨濯渊的不满,林晚可不敢表现出来。
“大佬……”林晚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老人们之所以会有那样的说法,其实是为了个好彩头。在他们看来,人这一生,所感受到的幸福与痛苦都是有定数的,倘若在成亲前,因为无法控制自己,将自己未来的幸福给透支了些,那在婚后,难免不会对彼此产生厌倦感,像是夫妻间的七年之痒什么的,绝对无法避免。甚至我还听说过,有些人在婚前,都不见自己的心上人,甚至还要举办一个单身part……”
“单身……怕退?”
墨濯渊眉头一皱,对从林晚口中突然冒出的这个词汇感觉陌生得很。
林晚一时口快,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补救道“方言,这是方言,解释起来,就是聚会的意思。”
“你这小脑袋……”
墨濯渊含笑瞅着林晚“都装的些什么啊!”
“自然是对大佬您的崇拜敬仰之情!”林晚眼中满是小星星,“这也是为了希望将来能与大佬更和睦地相处!”防止被吃干抹净更跑不了。
后面半截话,是林晚在心里说给自己听的。
她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在上次中了沈博远的招昏迷之时,已经被墨濯渊给吃干抹净了。
“好吧,放过你了。”
墨濯渊虽然很想马上就将林晚给吃干抹净,再尝尝上次的味道,但见林晚挺在乎那个说法的,他也不想强迫林晚,虽然这让他相当难受。
那股火生起来不难,但想熄灭……
却有些折磨人。
尤其墨濯渊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既然林晚介意,为了不让林晚日后心有芥蒂,梗着这件事情难受,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忍一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