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花魁累了,要早些休息。”
符锐出了房门还不忘放大声音说道,这种欲盖弥彰的说法,更是让众才子怀疑,此地无银三百两实锤了。
几个离的近的才子饶有趣味的神情上下打量一番,仅仅片刻时间衣服穿的如此整齐,看来有些太高估芮富公子了,穿衣时间要大大多余办事儿时间。
其中一人小声道:“锦妩花魁前脚出,芮富公子后脚便跟上,你说会不会是芮富公子来了两次?”
“两次?没道理这么快。”
二楼一才子诗兴大发,借此作诗道:“芮富公子文采好,吟诗一首得蒹葭。入房不足一炷香,锦妩花魁敲门迎。二位娘子屋里斗,蒹葭花魁胜一筹。一脱一穿三秒出,北鸣才子扶不举。”
“好湿好湿!”
符锐下楼众人自觉让开,丢下一句:“吃不到葡萄,真酸。”大摇大摆的出了冬倌儿,铁翊羽刘十一随后,李楷儒则有些念念不舍,他刚入三楼,听说是某位花魁点中了他。
临行之际,鸨母塞给李楷儒一个水壶,水壶滚烫,壶底透红,壶嘴突突冒着热气,李楷儒提着壶出了门。
“公子,我们去哪儿?”刘十一有些不舍的走进寒风中,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随手裹了裹衣服。
符锐停住脚步,是啊,去哪儿,除了梅园小汀他还能回哪儿,难不成要去城主府面对所谓的叔婶,弟弟?
“我们回……”
“我想去看看爹娘和兄弟姐妹们。”刘十一面露担心。
“先回梅园小汀。”
实际是想衣衣和莹莹了。
“符公子,要不先去趟丹阁。”
李楷儒摆了摆手中的水壶。
“老李,你提这个水壶作甚。”
李楷儒会心一笑,解开壶盖,一股清香酸味传出,好像是橘子的味道。
“进了勾栏,身上会粘上一股子胭脂水粉味,冻橘煮水能有效掩盖胭脂水粉味。”
这冻橘还有这种功效?怪不得卖的这么贵。
李楷儒倒了些热水在手上,点点撒撒拍在身上,刺鼻的冻橘味瞬间遮盖了胭脂水粉味,甚有奇效。
李楷儒丢下水壶,又去摊贩那儿买了两袋,符锐不懂这是什么操作,既然已经除味了,干嘛还要买。
“做戏做全套,提着几个更有说服力。”
此话一出,符锐顿时心生敬佩,果然是高手,这一手玩的是炉火纯青,不得不服。
一切妥当,符锐便随李楷儒回了丹阁瞧瞧,顺便向李楷儒寻了些丹药,没错,就是那些能增强持久力的丹药,理由嘛,当然是铁翊羽又不行了,作为好兄弟当然要时刻关注兄弟的性福。
符锐盯着桌上满满当当的瓶瓶罐罐,一时间愣了神,那个符不举是梦中的他,现在的他则是金枪不倒,衣衣和莹莹就是很好的例子,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下床了。
只是可惜了,蒹葭花魁没睡到不说,还失了锦妩花魁,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深更半夜,寝难眠的刘十一三番五次跑到符锐门前,不小心被铁翊羽当成刺客,直接把胳膊扭脱臼。
刘十一过于担心家人情况,缠着符锐带回去瞧瞧,无可奈何,符锐同意第二天回北榭雨阁看看,顺便瞧瞧能不能指导些学姐学妹,有好看的这不就能收入后宫了嘛。
北榭雨峰为群峰之首,四周群山环抱,烟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