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前几日来上课,他明明就全都教了呀!”孟敷挠了挠头。
她当时还在想这临安书院修筑得大气非常,怎么说也不像缺钱的样子,毕竟是几个当地的宗族募资办的,她还在想尚筠怎么一个人能当几个用,教了好几门课。
李令皱了眉,有些犹豫“我也听说前两日付濛夫子主动将其他夫子的课揽了过来,上了一整天,人道术业有专攻,我竟不知这个夫子竟然样样擅长,才华横溢。”
孟敷有些纳闷,她就说怎么一整天都能见到尚筠,而且讲授的还是不同的科目,自己还在谴责书院的山长怎么可以给人一份工资,还干好几份活。
算了,既然见不到他,那自己索性先走。
孟敷失望的提起食盒,对着李令道“那先不打扰小丙哥了,我要离去了,告辞。”
李令点点头,嘱咐一句“小心”。
孟敷转过身,往山下的小径走去。
书院的环境很是清幽,翠枝遮掩着日光,留下这一片的清凉,很是舒爽。
孟敷贪恋着这份清凉,驻足了一会儿,接着下了山门。
临安书院是建造在山林之中,即使出了山门,还得穿过一片密密的树林,绕多几炷香的时间,才能走出去。
孟敷提着食盒哼着山曲,穿梭过林间。
树林偶有鸟兽啼鸣之声,在寥落的树林间回荡,树叶纷纷而落,坠在孟敷的肩头。
她停了脚步,警惕地往后看了一眼,却见后方是空落落的,根本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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