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骂完,孟敷才不疾不徐的回道
“我与夫子本就定了亲,本就从长辈之命,何以说是‘硬攀’?况且我与未婚夫一起同行,又怎会算是败坏风气?不过是提前熟悉一番罢了,好为婚后相处做准备。”
说到最后,她故意加重读音,咬重了“婚后”二字,眼里带着些许挑衅,将面前地主家的女儿险些给气的吐血。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几乎缓不过气,身旁的丫头连忙跑上前为她拍背顺顺气,一边拍还一边劝慰道
“小姐别气了,只不过是粗俗的乡民罢了,可别将你的身体给气坏了。”说着,那丫鬟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孟敷瞧着她的眼神动作,没有多作理会,只是转头进了门,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恕不奉陪,你想在外面站到何时便何时。”
还没等女子说话,孟敷就将门狠狠一关,“砰”的一声,尘土四散,那女子的脸铁青至极。
她出生地主之家,何时被这么下过面子,气的浑身发抖,捏着软帕几乎说不出话。
那丫鬟见她这样,更不敢出声了,只是躲在一边沉着气,怕连呼吸都惊扰了小姐。
“真是真是粗俗的乡野丫头!”
绸裙女子想必也是太过气愤,指着门扉就大骂,礼仪脸面在怒火冲腾之下全都化虚无。
孟敷进到门内,还能听到一两句“浪荡”“不知羞耻”“败坏风气”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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