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步娉心思玲珑,当即会意,随着瑜王的话接道“哦?尚筠大人是在胡同内办公事吗?”
瑜王轻咳一声,含糊摇头“似乎不是,本王瞧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个女子,想必不是办公事的。”
谢步娉似乎想到了什么,状似随口一说“那胡同内置着几家宅院,听说许多大官都盘了下来,安置”
安置外室。
舞姬哪里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当即心下微凉,原来大人这几日不在府邸里不是外出办公,而是和外室在一起住着。
她指尖微颤,牙关紧咬,心里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位大人平日里那么冷漠无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他动心。
自己这般貌美,又舞技一绝,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她?!
瑜王余光瞥见了她不断变换的表情,嘴角微扬,又接着煽风点火,徐徐道“看不出尚筠刺史还是个痴情种,自见那姑娘的第一天起,就三天两头的宿在那里,好几次都被本王瞧见了。”
孟隐西闻言倒是惊诧万分,他挠了挠头,嘟囔了一句“明明我一直在跟着王爷,怎的我没瞧见?”
瑜王嘴角微扯。
他当然是没瞧见,因为这段话本就是胡诌的。
这段胡诌的话却是击破了舞姬的心底防线,她想着这几日尚筠都不在府中,再这么结合瑜王的一番话,几乎可以咬定尚筠想必真的是去见外室了,还几日不归。
自己从来没有在男人这里吃过亏,哪个男人不是见了自己都眼光发亮甘愿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只有这个刺史大人,是日复一日的冷漠,像是冰雕的神祗,令人琢磨不透。
她只觉得心中妒火熊熊而然,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手心的肉里,嫉妒冲昏了头脑,舞姬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句“王爷是什么时候见到大人的?可是在最近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