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别来无恙啊”李成玉平静目光望着堂下老者。
“你不是与吕布那厮在徐州厮混,怎地跑到这了”李成玉举目想了想,淡淡的语气道“来河内求援来了”。
张杨与吕布关系极好所有人都知道,算算时间,吕布应该快被曹老板按在地上捶个半死了,此番来河内怕也没其他事情了。
“刺史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小的做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李儒拱手讨好的道。
李成玉轻笑一声,目光冷淡的道:“当初让张杨在半路截杀我护送百姓的义军回并州,是你暗地里出的注意吧”。
“刺史大人李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当初只是区区一介”
“拉下去,砍了”李成玉轻语道。
“喏!”李青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李儒脖颈将其拎至门外,手起刀落,一颗大好头颅直接滚落在地。
堂内妇孺大多都是妇孺,听见身后那鲜血喷溅声,抽泣声逐渐响起。
李成玉瞧了眼堂内这二十多个抽泣的年轻美妇,微笑道:“没想到张大人年过花甲,身体依旧硬朗”。
“李大人,此事与我无关啊,求您绕我一名”
眼见儿子声泪俱下,磕头如捣蒜的求饶,张杨只觉喉咙一舔,怒声道:“全儿你做什么,大丈夫何惧死,休要向贼子祈绕!”
“想活,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李成玉拔起残缺佩剑,随手丢在青年脚下。
盯着残剑片刻,青年一咬牙,起身将残剑拔了起来,目光凶狠的看着张杨。
“小畜生你敢!”被寄予厚望的儿子如此凶残的目光看着,张杨内心惨淡之余,怒气却瞬间爆棚,若非被绳索绑缚,定要活生撕了这小畜生。
“别怪我,谁让你一直不把位置传给我,如果早点把太守之位传给我,河内何有今日之祸!”
张全想起往日里父亲对自己百般苛责之处,愤怒瞬间战胜了恐惧,残剑猛的一捅。
“当啷”残剑跌落,张全咽了口唾沫,猛的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小的已手刃亲父明志,求李大人饶小的一命,小的愿奉您为主,效犬马之劳”
“呵呵,李某让你举剑反抗,你竟剑指生父,做出弑父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李某收你还不如养蛊!”
“大人”
张平心中大惊,欺骗的愤怒与求生驱使下刚生出持剑反抗的念头,脑袋便被砍了下来。
剑锋一震,抖掉沾染的血液,赵云目光厌嫌直至“主公,张杨这些家眷如何处理”。
瞧了眼堂内这些哭哭啼啼的妇人,目光一路落在甄俨身上。
“甄俨,你觉得该如何处理这些家眷”
“这”甄俨犹豫片刻,恭敬道“末将以为亲杨者必须杀之以除后患,三岁以下幼童可交由他人抚养,无子妾室可收入主公寝内侍奉,也可赏赐给立下战功的军士”。
“嗯那就都赏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李成玉微笑道。
“都赏给末将?”甄俨再度愣神,心中猜测着主公话里的意思,堂内年轻貌美且无子的女人少说有七八个,带着女人如何打仗?
“不错”李成玉点点头。
“宓儿曾说你有大将之风,上次中山剿贼与此战表现都算有勇有谋,此番,你若能在五日内剿灭余贼,安抚民心,以后就留在这座郡城为并州看守门户吧”。
“末将领命!”甄俨心中狂喜,毫不犹豫的跪地叩拜。
自古以来,唯有得君主信任之将方可把手门户,留守重镇城池。
此地一般距首府较偏远,镇守者集兵权政权于一身,就比如最受李成玉信任的李磐,虽常年坐镇首府太原,执掌并州三军大权,可一直都是在李成玉眼皮子地下晃悠。
到目前为止,甄俨还是第一个被赦封坐镇边城重镇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