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战?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就不怕我带着武朝高手围攻他么?”
吕云澄看着笑惊天的挑战书,有些诧异的看着白素贞,我对外的名声有这么好么?当初围攻笑傲世的时候也没手软啊?笑傲世没告诉笑惊天?
白素贞道:“他不是对你的品行有信心,而是觉得你不可能拿武朝的脸面开玩笑,毕竟这场挑战是公开的。”
“武林人士可以挑战一国皇帝?那我让人去挑战东瀛天皇行不行?老慕一招就能把天皇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可你也不是皇帝啊?武朝的皇帝是明达,理论上来说,你只是一个散淡闲人,不对,纯阳道宗宗主。”
“我不是皇帝,但我是太上皇,咱们中原大地,以仁孝治理天下,皇帝能眼睁睁看着太上皇被人挑战?”
“十个皇帝至少有八个在当储君的时候,希望自己老爹赶紧死。”
“余下那两個呢?”
“一种是赶鸭子上架当的皇帝,要么是闲散王爷闲散皇子,没想过能当皇帝,要么年岁太小,什么都不懂。”
“还有一种呢?”
“最后一种也分为两种人,一种是非常的孝顺,一种是非常的……”
“咳咳你觉得明达属于哪一种?”
“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到了成年,有了自己的想法,都不会希望头上有个威望无双的太上皇。
你虽然不会干涉朝政,但伱的威望实在是太高,这让他的压力很大,你也该做点出格的事情了。”
“这是他和你说的?”
“我自己看出来的,而且你和我说这么多,不就是决定要出手么?”
“笑惊天也算是一代强者,如果让他非常憋屈的死去,不免有些不美,也罢,就给他一个有尊严的死法。”
“你就没考虑过会输么?”
“我大概有六十年没考虑过‘输’这种事了,哪怕他们兄弟两个一起上,他们也必败无疑,绝无胜算。”
吕云澄这话不是吹牛,而是事实。
就算他们两兄弟有什么合击大招,不能强力击败两人,只要打持久战,拖到白天,就能轻松杀死笑惊天。
“如果是父子三人一起上呢?”
“难道你们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围攻?你不是说过,无论遭遇什么强敌,都会和我并肩作战么?”
“我现在后悔了!”
“啊?”
“放心,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人围攻的,我一定会闭上眼睛,而且绝不会笑出声来!”
白素贞转身离开,留下吕云澄一个人坐在船头,拿出鱼竿,开始钓鱼。
什么都是虚的,钓鱼才是永恒!
……
与笑惊天这种级别的高手对战,会产生极为巨大的破坏力,吕云澄绝不会同意在武朝交手。
笑惊天一怕吕云澄带人围攻,二担心吕云澄趁他没到直接炮轰海船,也不敢离开的太远。
两人最终的决战之地,是当初屠龙的那座湖心岛,岛上的百姓都已经迁到了武朝,如今这座岛已经是无人荒岛,非常适合决斗。
考虑到笑惊天没几个属下,笑傲世的势力被断浪拆的差不多了,吕云澄派人休整了决斗场地,免得太过磕碜。
让吕云澄感到诧异的是,笑惊天这货比较狂傲,觉得自己主动挑战,场地却让吕云澄提供,比较丢脸,想要多打几场来找回面子。
考虑到隐剑流还有几个弟子,吕云澄不好意思让他们孤孤单单活在世上,也就随了笑惊天的意。
……
湖心岛。
武朝和东瀛的武者还未到达,最先到达的是天剑无名。
不是要让无名出手,而是请他书写《天邪战鉴》,为这一战做个见证,务必公平公正,不可有丝毫偏私。
无名的名声实在是太好,笑惊天对此也表示了认可,没有半点反对。
夕阳的余晖照遍全岛的时候,湖心岛两侧同时来了一艘大船。
一艘是吕云澄的蜃楼,吕云澄端坐在船头,左右两侧是白素贞和小青,身后是步惊云、聂风、龙儿,以及五十个精挑细选的武校学生。
一艘是笑惊天的座驾,船头是一座巨大的轿子,里面散发出如神似魔的威势,轿子前站着一个衣着容貌都很普通的农夫。
轿子后面是隐剑流掌门隼人天隐、修成天极气海神功的池田靖人、笑傲世的弟子二豹,除了船工之外,还有一些东瀛文人。
吕云澄抓人做苦力的名声实在是太过响亮,蜃楼“天下第一船”的名声也太大,笑惊天担心吕云澄翻脸,直接和他打海战,没有带太多的东瀛精英。
东瀛精英本就损失惨重,若是再被杀死一些,千秋大劫就不用指望了。
……
“堂堂大魔神,在主动约战的情况下,连现身一见的勇气都没有么?”
吕云澄看了看轿前农夫,又看了看轿子,冷冷的讥讽了几句。
笑惊天修行的混天四绝固然威力无穷,但唯有在夜晚之时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白天武功会大大减弱,不得已伪装成寻常农夫。
轿子里面的并非笑惊天,而是他精心培养的心腹亲信,名叫“陈平”,擅长腿法,能以腿为剑,和后世的“戳脚”颇有几分类似。
事实上,陈平也不知笑惊天底细,更不知笑惊天为何要让他伪装,但此时却绝不能示弱。
“吕云澄,想看本座真容,有本事亲自过来掀开本座的轿帘!”
“看你真容还用得着如此?我的徒弟把你的老巢烧成灰烬,而你却无可奈何,想要和我斗,应该先胜过我的徒弟才是!”
“你的徒弟?除了跑还会做什么?”
“还能烧了你的老巢!我觉得刚才说的有些不准确,想要和我斗,应该先胜过我的徒孙才是。”
吕云澄示意一下,龙儿越众而出,指着隼人天隐,笑道:“今日便要重演三百年前的剑圣之战。”
“你们中原剑术全是废物,如何能够与东瀛剑道相提并论,三百年前东瀛剑圣能够轻松击败中原剑圣,今日我同样也可以!”
听到这话,中原武者大为恼怒,吕云澄更是觉得无语至极。
港台某些文艺工作者,对于东瀛有一种莫名的崇拜,对于中原内地有一种莫名的鄙视,表现在作品中就是很明显的强弱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