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眼眸微眯，确认前方的那一辆车就是在不久前跟踪自己的那辆后，出声
“你能跟上前面那辆车吗？”
季桑侧头
“拜托了”
她的神情认真甚至是严肃，凌煜轩瞬间就收起了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凌煜轩直接果断了踩下了油门
“嫂子，坐稳了”
原本以40码龟速行驶的法拉利瞬间回归它跑车本色，在车流中灵活地穿梭。凌煜轩分寸把握得很好，始终与那辆黑色的车子保持五十来米的距离。
季桑沉着脸拿出单反，哪怕是在车内，手也不见颤抖半分。利落地拍下照片，放大查看
“果真是他”
“谁？”
凌煜轩抽空侧头问了一句，季桑收起单反，眉毛紧皱
“程建文，就是上次医闹，吵着喊着要找…你四哥麻烦的人”
医闹这件事情，凌煜轩也听过几嘴，不过他们这样的人压根就不会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没有关注，哪怕是兄弟，也没有给去问过这个事。
“他真做了什么？”
凌煜轩不傻，若非程建文真什么都没干，季桑不会让他跟上去。
“哦，应该就是他跟踪的我，没有猜错的话，车的刹车也是他破坏的”
“什么？就是他？！”
这什么…程建文，就是那个让他堂堂凌家大少爷沦落到当司机的罪魁祸首？
“嗯”
季桑应了一声。
“不过，我奇怪的是，他是怎么知道我和傅以斯的关系？”
程建文找上她，应该就是想通过她来报复傅以斯。只是，她和傅以斯的夫妻关系从没有公开过，就算医院里的人以为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但程建文怎么会知道呢？
他不过是从市三院连忙转到市一院，短短两天的时间。
季桑垂眸，突然就想起那日在纱文幼儿园他看向自己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和傅以斯的关系了？
就在季桑沉思之际，骚黄的法拉利停了下来
“嫂子，他进去了”
季桑抬头，将近二十五六度的天气，程建文穿着一件白t内搭，外面套着一个黑色外套，走进了一旁的咖啡馆。
刚好是在靠在窗边的位置，里面有人在等着他，两人相谈不过几句，那等着的人便拿过文件递给了程建文。
季桑在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掏出了单反对着咖啡厅照了下来。
凌煜轩瞧她这小心翼翼又心虚地模样，没有忍住自己的嘴
“嘿！没有想到你还有做狗仔的潜质”
季桑……
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心理准备就这样被他击碎。
季桑脸色微红，放下了手里的单反。
她也不想这样的。
只是……她怕程建文从自己这里无从下手后，会直接报复傅以斯。
看着季桑微囧的脸色，凌煜轩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巴子，好好的嘴贱啥呢？
“别，嫂子，我说着玩儿呢”
“没事，走吧”
可她这个样子压根就不像是没事。
凌煜轩懊恼地抬手挠了挠头。
这要是让四哥知道了，他的卡还能够解冻吗？
……
医院，傅以斯刚从手术室出来
“师兄”
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傅以斯微敛着眉看着面前的人，也不知道是想起还是没有想起她的身份，略微点头，侧身而过
秦雯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而后又放开，明艳的脸上展开一抹大方的笑，跟了上去
故作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