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如铜铃般,猩红但泛着紫意的牛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紫色曼陀罗巨盾,那被自己撞断的几条花枝,都已经重新接续,生长,恢复了原状,再无半点受创的痕迹。
就好像自己这一撞,撞了个寂寞一样!
白白浪费了体力不说,还讨不到半点的好处。
甚至!
现在自己的脑壳子,还有喉咙都不知道为何,开始不正常的剧烈疼痛起来。
而且越来越疼,越来越疼就好像是无数根钢针夹杂着雷电,在切割着自己的头皮和喉管一样。
那钻心剐肉般的刺痛,疼的水牛的脸皮都在不自然抽搐,皮肤大量充血,导致本就足够红润的身体,现在就变得更红了,就像是温度急剧攀升的高温火球那样。
同时!
水牛的鼻孔内,还流下了两条异常显眼的鼻血,宛如两条血河瀑布,蔚为壮观。
咳咳咳——
而且水牛此刻也开始了莫名的咳嗽,声音之大如同天鼓诏荡,响彻河端,声如闷雷。
水牛现在的状态明显很不对劲。
毕竟!
哪有一尊霸主还会感冒,发烧,流鼻血的?
而究其原因也只有一个。
那紫色的怪物!
于是,水牛死死瞪着太上,就好像想用目光瞪死他一样,最终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
“狗贼,你踏马的不讲武德竟然投毒?”
“我呸!”
“咳咳咳咳”水牛对着太上沙哑且撕心裂肺的怒吼着,声音之悲呛壮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水牛被太上欺负了一样。
委屈的像是个小媳妇、
太上:“”
“真是一头憨牛!”
而太上对于水牛的异常也没有丝毫的讶异,这就是自己畸变之躯的恐怖性。
自己身上的这些紫色曼陀罗荆棘之花,表面上看着就很神秘,不是良善之物而一旦去用显微镜观察,就能发现任何一朵花枝的表面上,都生长着密密麻麻如同皮下注射器一般的倒钩毒刺。
且这些倒钩的毒性极重,作用更是酷吏,能使伤口的痛苦放大成千上万倍有余!
并且这份痛苦还久而不散,毒素最起码可以连续不断的折磨人三周有余。
一旦沾到一点!
大概率就能把一个普通人活活疼死!
这是太上随便抓了几个倒霉蛋,实验出来的结果一匹试验品都是活活疼死的,没一个能抗住五分钟、
令太上也有些感叹,这匹实验品的意志力太差。
而且,这些倒钩毒针本身却异常轻盈,质量近乎于无,肉眼更是难以直接观察到,就连微风都能将这些倒钩吹散,如同风吹绒毛一般。
无形的弥漫在空气中。
形成剧毒圈!
故,一旦有人接触太上,或者呼吸了太上身边的空气,就会无声无息的吞吃掉许多倒钩毒针,导致喉管部位乃至内脏都开始阵痛。
就例如,面前这头杀性颇大的水牛,非常勇的一头就撞了过来。
太上估计,现在他的脑壳上,还有气管里大概率都是一推倒钩毒刺,无法快速消化。
可以说是,已经没救了!
想必现在这头水牛的中毒体验,不会很愉快。
所以,太上已经初步观察确定,自己现在就相当于一个大规模的恶性辐射源,全身的紫色曼陀罗花枝除了会喷出紫色寄生虫花粉以外,还会弥散出无数微小的倒钩毒针。
这就相当于双重杀机!
一明一暗!
再加上自己调配的畸变病毒。
三重杀机,在无形中就已经开始毒杀水牛,且时间拖得越长,水牛死的越快,就越是痛苦。
而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唉——
太上略感无奈。
正人君子:“”
“兄长,说真的,你好毒啊!”
“答应我,以后那都不要去好吗?”
“咋们兄弟三,当个阿宅也挺好的。”
太上:“?”
?
而受到巨痛折磨的水牛,尤其是感觉自己的喉管里,就像是吞了几吨浓硫酸一样,疼的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魂都在出窍。
咳咳咳——
水牛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剧烈的咳嗽着,有些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太上。
“太毒了!”
“实在是太毒了!”
“杀牛!还要诛心啊!”
讲真,水牛现在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而且自己全身的血纹铠甲竟然完全没用,就连自己引以为傲的防御,更是啥都没防住。
要知道自己的每个毛孔,在战斗中都是凝炼,收缩,闭合的。
就连口鼻都有魔气封锁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