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南笙空荡荡地肚子这时十分配合的叫了两声。
霍霄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边说了句:“等着啊,我回来给你卷。”边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的时候,南笙已经开始卷第二个。
她动作很细致,每一样菜排列方向必须是一致的。而且比例也不能错。
霍霄见状低声笑道:“你这个速度要是出去摆摊儿,客人早都被饿跑了。”所以养家糊口还得靠他。
南笙头也不抬:“我又不摆摊儿,自己吃当然细致一点。”
霍霄拿过张饼铺在面前的盘子里,又看了眼她卷得都是什么菜,便也跟着忙活起来。
男人手指修长灵活,很快卷好一张。
霍霄捏住边缘,将卷饼送到她嘴边:“喏,先吃这个。”
南笙便就着他的手,也咬了一大口。
吴姐这时又端着盘菜送了过来。刚出锅的酸辣土豆丝,弥散在空气中的气味顿时呛得桌边两人一起打喷嚏。
霍霄抽了两张纸巾,边擦鼻子边随口感叹:“都说酸儿辣女,你这又是酸又是辣的,不会怀了对龙凤胎吧。”
南笙拿饼的手一顿,抬起眸子,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霍霄,之前大夫说我只有一个孕囊,你是不是没听见。”
他听见了啊,他当然听见了。
“唉……”霍霄遗憾地叹口气,“我这不是想着期待创造奇迹,愿望谱写传说吗。万一大夫那天的那个大夫看错了,等会儿你去检查,一下子又发现是两个孕囊。”
南笙:“……”
救命,她的孩子为什么有个不正常的爸爸?!领证的事也是这样,本来说好了等她出院就去民政局。结果霍霄翻了半天黄历,又请了个什么大师算了一卦,硬是定下个黄道吉日。说是非得那天领证才吉利。所以事实上,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无证状态。
南笙越想越无奈,然后抬手把刚卷好的饼又塞进他嘴里:“吃饭吧,赶紧吃饭!”
快点把嘴堵上,求求别再犯蠢了。
接下小心肝儿的投喂,霍霄没再满嘴跑火车。可过了没一会儿,他忽然又说道:“我今天上午去见你母亲了。”
“你亲自去了?”南笙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