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事的前提你必须得是有大本事的侠客,不然就是去找死的过客。
涂大妈笑道:“年轻人就是敢打敢冲啊!不过,你以后可以教训他们了。你现在不仅自身不用怕这种毒素,而且血液有抗体,别的中毒之人,喝你一滴血,可以解毒。”
我向涂大妈再次表示感谢:“大娘,救命之恩非金钱所能衡量,但我还是想表示一下,不然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讲完之后。
我示意小竹拿钱。
涂大妈坚决拒绝:“乡下老太太用不了什么钱!主要是制这种蛇毒之人,必须先要害死五个活人才成,心肠实在狠毒,老太太确实看不过去,不然也不会管你这闲事。这也算我的一片侠心,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深受感动。
涂大妈再交待了一下泡药的时间,便说她要去外面起酒基了。
我按时间泡完药之后,拿起边上的衣服来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转头问小竹:“谁把我的衣服给脱了?”
小竹闻言,脸腾一下红若滴血,回道:“涂大妈脱的!”
讲完之后。
她立马走了。
我穿好衣服,看了看小笋丁,发现这货还剩一条四角裤衩没脱。
算了。
就当自己吃点亏。
到了晚上。
小笋丁醒了。
这货醒来就喊肚子饿。
涂大妈给我们做好了饭菜。
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
由于晚上有一趟前往广市的火车,我们已经耽搁了两天,不想再拖,便决定当晚就走。
临走之前。
我特意向涂大妈买了两瓶最贵的蛇酒,一瓶五百块。
金锏上的毒素,已经被涂大妈解了,由小竹一直保管着。
上了火车之后。
两瓶蛇酒便宜了小酒鬼小笋丁,这货喝得美极了,躺在卧铺上,打着酒嗝,翘起二郎腿,唱着小曲:“大妹子美来大妹子浪啊,大妹子上了我滴炕……”
小竹羞得拿手直塞耳朵。
我心里则寻思。
若有机会碰到那群阴人,老子不把他们搞得死去活来,不姓苏!
一路非常顺利。
火车到了广市。
夏禧电话来了:“苏子,我在外面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