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正当众人正在议事之时,一个兵士一路大声唱喏,一路跑进来大声禀报“报——东城门外回来了许多溃兵,声称是凌将军麾下将士,遭到埋伏时被敌人冲散了!”
凌操连忙转身问“溃兵返回人数几何?”
“这······约莫一百有余,不足二百的景象!”报信的兵士迟疑了一下回答。
凌操听了之后脸色暗淡,去的时候五百人,跟着他回来只有四十多人,加上城外这些溃兵只不到二百,也就是说足足损失了一大半。
孙静谨慎一些,问道“可看清楚皆是我江东军士?”
“天太黑,看不太清,不过听口音都是我江东口音!溃兵们在城外大喊大叫,声言又冷又饿,许多人还了伤,吵闹着让我等赶快开城门,许多兵士都冻坏了!”报信的兵士如实回答。
凌操心疼士卒,连忙对孙静抱拳请求“太守,既然都是我江东口音,想必是不会错了,料想那些敌军就算冒充,口音是冒充不了的!还请太守下令城门守卫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吧!”
只有一百多人,孙静也没有太过在意。
但出于谨慎,他考虑了一下就对那报信的兵士说“传吾之令,让城楼上主事之人扔几支火把下去,若都是身披我江东军衣甲,就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让他们去城北军营那边休整,命人给他们准备吃食,找军中医者给伤员治伤!”
“得令!”
报信的兵士得到军令回到城楼上向什长传达了孙静的命令。
什长当即走到背风处用火镰打火点燃三支松油火把,点燃的火把在寒风中吹得呼呼乱响。
“城外之人都别叫了,让开一些,某要扔火把查验尔等身份!”
声音落下之后,三支火把从城楼上扔下来,城外江东溃兵们吓得立即推开。
借着火把在空中翻转以微弱的光亮照向城外一片地方的时间,城楼上的兵士们看清楚了城下溃兵们的衣甲,果然都是江东军的衣甲,这些一个个都很狼狈,不少人披头散发,有些人连兵器、弓箭都丢了。
“行了,让城门洞里面的人把城门打开放他们进来!”
“诺!”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传来,城门缓缓打开。
城外溃兵们一窝蜂的向城门洞挤过去。
等大量溃兵涌进城门洞内时,异变突发,很多溃兵拿起大刀就砍向打开城门的江东守军兵士。
“杀——”
喊杀声传出,城门洞内一共也才五个兵士,三两下就被冲进来混在溃兵中的悍匪们砍死。
此时秦风已经带着大队主力骑兵冲进了城内,并下令“杜松,汝带人去解决城楼上的守军,随后去集市征集骡子和马匹,越多越好,我等在城内粮仓汇合!黄翊,带上你的人直奔西城门,吾要汝以最短时间解决西城门守军并牢牢控制,等吾军令!”
“得令!”黄翊答应一声,当即就戴上五十个骑兵冲行了城内主大街上,顿时阵阵马蹄声响起。
如此大的动静很快就被东城门附近的居民百姓们听见了,他们不敢点灯,抱着被褥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秦风当即召集剩下的近二百人马大喝“众将士听着,我等今夜袭城的目的是抢粮食,地点是庐江郡粮仓,任何人等不得扰民,不得闯入百姓家中和街边商铺劫掠,有不遵号令者,斩!”
“遵令!”众悍匪轰然应诺。
秦风一把揪出一个江东军俘虏,“汝,带我等去城内粮仓,到了地头,吾饶你一命,你若敢戏耍于吾,吾必将汝碎尸万段!走!”
“小人不敢,小人愿为将军领路!”
跟着秦风这二百悍匪基本上都是人人骑马,这些人可以说是这支悍匪们的主力,他们虽然这几年演变成了匪,但战斗技能却没丟,甚至在骑术、骑射、骑战方面的战力更强了,只是军纪散漫而已。
在秦风的整肃和带领下,这二百骑兵迅速赶往城内粮仓。
一路上遇到好几拨巡夜的县吏,这些县吏看见如此杀气腾腾的骑兵队伍,都吓得做鸟兽散。
队伍前几了两里路,走在前面的秦风发现前方灯火通明,街边似乎是一处很重要的建筑,当即就问江东军俘虏“前方是何处?”
俘虏怕死,立即回答说“是关押俘虏的刘勋麾下部将和兵卒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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